再往上是阳神期,只有少数大门派有此硕果,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基本上不出世。
彭老祖威压推出去,不管是清风观的人,还是凉山派的人,在百丈之外也立足不稳,呼吸困难,纷纷又退五十丈。
何子落衣衫剥响,道袍舞动,双足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威受到彭老祖的威压,他笑容更灿烂。
“你丹田液海如一泓死水,识海暮气沉沉,阴神萎靡不振,三五年就是大限将至,何必逆天道而行,想早死吗?”
彭老祖乍间呆住了,释放近九成功力的威压霎那间偃旗息鼓。
风止,云散,一切如常。
他死死盯着何子落,喃喃问道:“你怎知道,你怎么能看出来?……”
何子落见他瞬间情绪低落,如垂暮老人,不由仁心大起,叹道:“我道门有观人望气术,老祖病入膏肓不自知罢了!”
彭老祖急切道:“可有解救之法?”
何子落摇头道:“既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但本掌法有心法,也许有些许希望化你垂暮之气。”
彭老祖已忘记何子落是自己对头,蹭蹭几步跨到何子落面前,热切道:“何掌门可愿教我?!”
何子落看他眸神渴望,全身颤抖,正是垂死之人看到生的希望的神态。
还是以坚定的口吻绝了他的念头。
“清风观心法,只传道门弟子,不能外传!”
他知道今天的架打不下去了,彭老祖陷入生死纠结的斗争中不能自拔。
凉山派压阵的那些人,在他何子落眼中只是蝼蚁不足挂齿。
何子落一步步往回走,才走出十几步,彭老祖在后面喊道:“何掌门,你提任何要求我都满足你,只求为我解心中之惑!”
何子落止步回首道:“道门有道门的规矩,道法不外传,你回去告诉曾无命,凉山派几次犯我道门,己没存在的必要了。
一个月后,本掌门亲自过来接收凉山派!”
他继续向前走,不再理会彭老祖。
彭老祖张嘴伸手想喊住何子落,他想继续谈一谈。
可自己现在是清风观的对头,自己千里迢迢过来的目的是灭了清风观,人家拒之千里是理所当然。
后面凉山派众人看出端倪,纷纷跑了过来。
传功长老卑于中急扶住彭老祖问缘故。
“老祖,怎么刚开始就结束了?那小子认怂投降了?”
四长老刘进气愤道:“老祖,您也太大仁大义了,这厮可是多次欺负咱凉山派,就这么轻易放他回去,再怎么也得留他一条腿或一只手!”
五长老龙为水深为上次兵败何子落,自己几个落荒而逃感到羞耻。
他叫嚷道:“这家伙仗着会雷法,应该剁掉他双手,看他怎么掐雷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