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言看着自己童年的回忆也是百感交集,“青松道长呢?”
“我师傅在打坐呢,等会儿去见他也行。我们先把东西放下。”妙妙提着行李往堂屋走去。
杨清言才将脚踏进门沿,刹那间杨清言瞳孔骤缩,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古战场披着甲胄厮杀的士兵,交战的刀尖和飞溅的沙石,战马的撕鸣声回荡在耳边。
杨清言有一瞬间愣住,但下一秒那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仿佛那只是个幻觉。杨清言机械般地转过头,身后是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穿着青灰色的道袍,静静地她站在身后打量着她。
老者左边的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贯穿整个左脸,身形瘦小,不怒自威,眼神十分锐利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师父,你不是在打坐吗?”妙妙问道。
“青松道长,”杨清言行了一礼。“又来打扰您了。”
青松道长捋了捋胡须,和蔼地笑眼中压迫的杀气也少了几分说着“无妨,无妨,你来了也热闹些。”
“你父亲最近怎么样?好长时间没见他了。”
“托您的福,身体还算好,最近在学校可能在忙研讨会。”
“你这孩子思绪很重啊,有什么放不下吗?”
只能说道长就是道长,一眼就能看出困扰之事。
“已经过去的事何必再纠结呢。”青松道长说着。
“我——”杨清言刚想开口就被妙妙打断。
“行了行了,别在门口站着了。今晚我下厨,有什么事吃完饭慢慢说。”妙妙拉着杨清言往里屋走。
妙妙将杨清言带进里屋,又转头出去了。杨清言在房间里只能模模糊糊地听清几句话。
“哎呀,师父,求求你了。真的不行吗?”是妙妙的声音。
“人各有命,这是她的命数。师父怎么教你的。”青松道长压低声音说着。
“清言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和我们一起习武,一起吃饭,一起学习。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你就帮帮她吧。”
“这丫头心志坚定,心思纯良比你还靠谱呢。这道劫肯定能扛过去,哎呀,好了!别拽为师的胡子。”
“…………看着我做什么。”
“给,给,给。拿去拿去。”
“嘻嘻,师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妙妙蹦蹦跳跳地走进来,羊角辫一搭一搭的,满脸笑容递给杨清言一个墨绿色的平安扣项链,用红绳穿好。
“清言,把这个带上。”
“这是什么?”杨清言接过吊坠。
“这是能帮你的好东西,赶快戴好。我连我师兄都没给呢。”
“会不会不太好啊……”
“跟我客气什么,赶快戴上。有了这个你也能随时清醒过来,晚上我们再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