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专业。
随即他已自问自答。
“那么,答案看来只有一个。
“你是故意让他们制住的。
“只有以为你已给制住,他们才会把真相一一道出,你惟有在真相大白之后,才会下杀手。
“也只敌人以为已制住了你之后,你才能跟他们近距离动手──你的手既已不能动,那只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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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口!”
铁布衫 第三回 动口与动手
“动口?”
仿佛,连无情自己听了,也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对,”聂青肯定地道,“动口。”
“你口里藏着精巧绝妙的暗器。”他翻开掌心,把他从无情嘴里拍打出来的小管子,说得颇为洋洋自得,“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口中藏有‘一支毒锈’,果然够歹,够毒!”
无情澄清道:“我这‘一支独锈’,跟唐门的‘一支毒锈’是两回事,我的从不沾毒。”
“这当然了。”聂青冷笑道,“要是淬了毒,你把它含在嘴里,第一个就给毒死了。”
无情但凡遇上别人对他的暗器蘸毒的误解,无论在何时何地,什么环境下,他都一定大力澄清到底,而且坚持到底,仿佛这对他而言,比性命更重要,不过,聂青好像并没有理解。也不愿去体会无情的用意。
反正,他已获胜。
他已纵控了局面。
一个大获全胜的人,本来就不必要也不需要去理会败在他手里的人有什么感受。
看着他胜利的脸孔,无情难免有点沮丧的问:“所以你想尽办法的目的,是要接近我,找出我能反败为胜、击杀对手的原因。”
聂青点点头。
无情仿佛有点泄气的道:“你拦路截我,央求一道上来疑神峰,为的是把我击垮?”
“这不是惟一理由,”聂青承认,“但却是主要原因。”
无情沉住气又问:“你刚才制住了我之后,又故意贴近我,诱我说话,为的是要把我这救命的一招使出来?”
“我是反过来利用前人的大意失算,来诱使你向我发动夺命的一击。”聂青悦然道,“所以我才逼你提问,你一开声说话,我才有机会试一试自己。”
无情不解:“试一试?”
“对,”聂青昂然道:“试一试我有备而战的‘咬牙切齿’,能不能对付你的最后一击:“一支独锈’。”
然后他笑:“我可以!我能够!我成功!我已彻底的击垮了你!四大名捕之首盛崖余就这样败在我手里!”笑的时候,时如夜枭,时若呜咽,也不知他是痛快,还是痛苦。
“要不是我故意诱你出手,不,动口,你怎会使这杀手铜?!”聂青对这一点最有得色,“若不是早已算准你要命的把式就含在嘴里,我一逮住了你就立即宰了你,还会像前人一般,跟你尽诉心中情,说天说地,让你给逮着机会,起死回生,反败为胜不成!”
“我可不是他们!”聂青嚣狂地道,“我可会汲取教训,吸收前人的经验,以作破敌的妙方。”
“这点,”无情不得不承认,“你的确狂得起。”
“刚才你是为了要引诱我使出杀手铜而不下杀手,”无情依然有惑,“现在呢?你为何还不杀我?你在等什么?”
“现在我是让你了解,我的成功之处,让你明白,你败得不冤。”
“我已经明白了。”无情却道,“你要我死得服气。”
聂青嘿笑道:“也不到你不服。”
无情居然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