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经理盖上盖子,把铁盒放在胸口的口袋。
郁晚晚拉着周琰,一瘸一拐地回房间,身后跟着忧心忡忡的江夏。
房门关上,郁晚晚腿软几乎要站不住,还是周琰把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三人环绕着她,七嘴八舌地询问。
吵得郁晚晚头都疼了,“好了好了,一个一个来。”
周琰便抢先开口:“你刚才说什么针头啊?”
郁晚晚轻手轻脚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再次确认没有扎破,才彻底松了口气。
“我怀疑有人使坏,在我去夏夏房间的路上藏了针头,幸好我左脚不敢挨地动作比较轻,要不然真的要踩上了。”
江夏大吃一惊,“什么?居然会有这种事!我刚才回房间的时候都还没有啊。”
从他们一起回酒店,再到郁晚晚出门找江夏不过是半个小时左右。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针头藏起来,而且当时还没有被人发现……
郁晚晚和周琰异口同声,“是保洁。”
颜漫赞同地点点头。
“也只有她频繁碰地毯不会被人怀疑。”
江夏大概也听明白了,但她还是有点想不通。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而且她还在这个酒店工作,难道不怕被发现后追究责任吗?”
郁晚晚点头附和,“我也想不通这一点。”
四人沉默下来,除了不知情的江夏,其余三人都想到同一件事。
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后,郁晚晚拉过江夏的手拍了拍。
“夏夏,这件事很复杂,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应该能猜到我身边已经不安全了,我让漫漫陪你回江城。”
江夏毫不犹豫直接拒绝,“表嫂,就是因为有危险所以我才要陪着你,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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