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拽着兄弟的衣服将其往外拖拽了一段距离,赵匡胤方才蹲下嘲笑道:
结果得到了赵普一黑黑俩的回答:
被兄长强令着仰头的他将这两行字看的清清楚楚,本能就想要破口大骂,但理智又告诉他这唐太宗与张飞说的没错,兄长听他们两人的话他反而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
裴行俭这般毫不掩饰的态度惹得殿内大笑。
紧急情况下将玉斧掷出的赵匡胤眼见得手,便也松了一口气。
【如果说高粱河之战是将赵大的遗产挥霍一空,那雍熙送人头则是切切实实将裤衩子都赔没了。
眼泪和鼻涕一起从赵光义脸上奔涌而出,声音也不复此前的尖利,好似一面被捶破的烂鼓一般:
“兄长……”
自宋以后,关于金匮之盟的真伪就甚嚣尘上,历朝历代都有学者出来论证其真伪,但无论是真是伪,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个金匮与其内的盟书,正史上从未有人见过,也从未有过赵光义将其拿出来供群臣传阅的记录。
赵匡胤收回双手,将玉斧在赵二肩头敲了敲道:
反之,如果赵廷美与赵大赵二真的是一母同胞,那金匮之盟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赵二编排自己亲生老妈和弟弟则是板上钉钉,人品很成问题。】
王忠嗣、封常清、高仙芝、哥舒翰这几个完全没听过的名字被相继提起。
但,此时手无寸铁不说,武艺上他也与赵大差了老远。
得到官家的眼神示意,那个两次出去通报的小黄门已经轻车熟路,轻手轻脚走到殿门处隔着门轻声询问门外禁军结果。
“若守约是这曹彬,当要如何?”
毕竟这殿内无论是光幕之异像还是当今圣上打断了晋王的腿,这些皆不宜观也。
赵德昭并非忧惧而死,而是想的太明白了,不得不自杀。
“与其如此,还不如由我代父管教,削爵远贬,令知州通判代为管教,好教汝悔改。”
就在发呆的这个空当,李靖忽然回头问道:
“好弟弟,这光幕还什么都没说呢。”
这个问题引得李世民也看了过来,好在裴行俭并未令他失望:
只不过临时领军的赵德昭等到的不是嘉奖,而是驾驴车先一步凯旋的赵二的斥责。
气氛逐渐轻快起来,可惜随后这些人谈论的内容又让裴行俭听不懂了。
【咱们前面说过,赵普在赵大时失势,后来反汴梁时被政敌欺压,走投无路之下干起了老本行,给赵光义献上了金匮之盟,给其继位寻了个勉强能说过去的法理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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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杜老太太趁热打铁,令赵普写成誓书记录,并藏于金柜当中,这便是俗称的金匮之盟。
随后紧接着又降赵廷美为涪陵县公,远发房州,并给房州的知州通判以三百两白银的酬劳,“监管”赵廷美。
虽然还不太明白这光幕是何物,但这赵二的事迹他是听了个清楚,因此心中的想法也异常简单:
如此天子如何不值得奋为前驱?那宋皇凭什么能相提并论?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你!”赵光义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不过是片刻之前听到手段,眼看着竟要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