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恭措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声,飞身将他接在了怀里。
那一刻,花缅分明看到花艮的脸红了,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羞的。
裴恭措凉凉地道:“被朕这么抱着是不是很舒服?”
花艮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裴恭措眉眼弯弯地道:“要不,今晚你来侍寝?”
花艮张大了嘴巴道:“皇上莫不是在说笑?”
裴恭措突然翻脸道:“那你还赖在朕的怀里做什么?”
花艮一个激灵跳出他的怀抱道:“属下不知做错了什么,皇上要暗算属下。”
裴恭措道:“朕要给缅贵妃上药,你不回避也就罢了,竟还大模大样地坐着观赏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找抽?”
花艮委屈道:“属下没有啊。”
“没有?那你在做什么?”
“思春。”
说这话的不是花艮,而是花缅。
“你怎么知道?”
问这话的不是裴恭措,而是花艮。
裴恭措闻言好奇心顿起:“思谁呢?”
花艮羞答答地道:“属下不敢说。”
裴恭措鼓励道:“说出来,朕若看着合适,兴许还能把她指给你。”
花艮惊喜地道:“皇上说话算数?”
裴恭措冷嗤道:“你这断章取义的毛病跟谁学的?快说,是谁?”
花艮顿时萎靡了三分,怯怯地道:“是……宛陶。”
裴恭措颇为同情地叹了口气道:“朕只能说,你的运气太差。这宫中换了谁都行,唯独宛陶不可。”
“谁说宛陶不可?”
那二人齐齐看向花缅,一个是惊讶,一个是惊喜。
花缅道:“只要宛陶愿意,我没意见。”
“宛陶不嫁!”
这回,三人齐齐向偏殿内看去,却见宛陶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她神情带了几分焦急道:“宛陶只想陪着姑娘,永远都不嫁人。”
花缅笑道:“谁说嫁人了就不能再陪我了?”
宛陶赌气道:“那我也不嫁。”
看她这气生得有些莫名其妙,花缅不由嘀咕道:“恐怕你不是不想嫁,而是不想嫁给花艮吧。”
仿佛被说中了心思,宛陶不由红了脸,嗔道:“奴婢哪有?”
花缅不无遗憾地对花艮道:“看来要让你失望了,宛陶已经心有所属。要不,你看漱雨怎么样?”
不等花艮表态,又一道声音自偏殿内传来:“漱雨不嫁!”话落,便见漱雨奔了出来道,“奴婢也只想陪着娘娘,不想嫁人。”
花缅叹了口气道:“说,你们到底想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