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嘲笑我,这是谁的错?!”分明是她没说清楚,让他不疑有他地由她进行所谓的“中医疗法”。
西方人对东方医学并不熟悉,但是他们接受度颇高地相信黄种人自有一套民族疗法,不亚于高科技仪器。
因此辛爱波为了取信于他,提出中医说法来掩盖魔药的使用,宣称东方人的药学知识远超过五千年,能以植物的根、茎、叶,或是动物的某个部位来入药,功效奇佳。
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说:我是女巫,所用的法子皆来自魔药书的教导,不少罕见药材皆取自魔界,因人间并无栽种,取得不易吧。
“你。”辛爱波笑着指向他鼻头。
“你还敢笑……”看见她的甜美面容,心弦一动的亚烈斯一把拉起她,吻上她鲜嫩欲滴的朱唇。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对她发火,总是忍不住追随她的身影,这不是他乐见的现象。
“哼!你老实说,我还要重复几次这样的痛不欲生?”
“五次。”她比出葱白细指。
“每次都这么痛?”他说时,银灰色瞳孔微微瑟缩了一下。
饶是挺拔的大男人,也难免对骨头抽长的痛感到畏怯。
辛爱波以指轻抚他下巴新长的青髭。“你没用心听我说的话,太不用功了。第一次非常疼,因为细胞重生会扯动肌肉神经,第一时间传达到大脑的痛是相当直接,而且不打折扣。至于第二次的痛觉会减轻一些,一次比一次更轻微,最后该长的都长齐了,自然不会再痛。”
魔药的成效向来惊人,但研制困难,她用了自个的巫血下去调配,才能事半功倍,顺利地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成果。
“也就是说一个月后我就能自行行走?”他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
“当然不行。”她一桶冰水淋下,浇熄他微弱的希望火苗。
“你说什么?!”亚烈斯眼一沉,气急败坏地捉住她的手,拉至胸前冷瞪。
猛地接触到冷列眼神,辛爱波怔了怔,心口一紧。“你的伤拖得太久了,总要先复健。”
“复健?”他松开手,表情愕然。
“骨头再生还需要适应期,你不能指望它一下子恢复以往的状态,适度的使用它才会渐渐灵活。”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步一步来。
这话亚烈斯听进去了,但也质疑一坨捣烂的黑稠物真能治好他的腿疾。“若是你再骗我……”
她举起手,包住他的左手。“当你的女佣,陪你一辈子喽!”
半开玩笑半淘气的口吻中有几分认真,若她真治不好他,她也不忍弃他而去,那双缺乏温暖的银灰色眸子里,藏着孤独的灵魂。
“哼。”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她的允诺令他感到满意。
男人是很好取悦的,但他并不知情,只觉得心头特别愉悦。
“现在你的腿应该没那么痛了,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我的花?”她担心风太大,折断幼苗。
一提到新栽的花苗,亚烈斯的好心情立即遭到破坏。“不准!”
“不准?”他又在命令人了。
“我这儿会痛。”他冷瞪她,牵引着柔细小手,从自己的膝盖往上抚摸……
“啊!你!你不要乱起邪念……”她惊羞地想抽回手,脸红得像日晒后的苹果。
“你知道我想要你。”他不放手,让她按向他的亢奋,告诉她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可……可你还在治疗当中,别妄起欲念比较好。”这下子辛爱波连耳根都红了,慌乱的眼四下飘移,不敢直视他赤裸裸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