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你薛家鸠占鹊巢,霸占我越家产业这么多年了,连清源城都到了你们的手中,若是越家还存有什么秘密,你该早就发现了才对吧。”越开礼知道薛啸清铁了心要从自己嘴里打听出那所谓的秘密,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他少年遭难家破人亡,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早已看破了生死,根本不会将薛啸清的威胁放在眼里,但却不能不顾忌凌楚汐的弟子,也只能妥协了。但是细细回想,他还真不知道越家到底有什么秘密。
听了越开礼的话,薛啸清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越开礼的性格,照理说他现在怎么都该说实话了,可是却依然没从他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难道,越开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事情果真如此,他又该如何向上头交差呢? “我承认,越家当初那场惨祸的确与我薛家有关,越家灭了,我薛家也的确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你不要忘了,以你越家的实力,就凭我区区一个薛家,怎么可能扳得倒?”薛啸清说道。
“这么说来,你们还有同党了?”越开礼冷冷的说道。
“不是同党,当初越家之祸的缘由,其实是因为你家祖传的一个秘密。有人想要知道这个秘密,义父大人性情固执,不知变通,最终才招来杀身之祸,还给越家带来了灭顶之灾。我薛家不过是明哲保身,这才忍辱负重,向那人低头。”薛啸天说道。
“忍辱负重,这就是你说的忍辱负重?”越开礼晃了晃手上的铁链,讥讽的说道,“那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你薛啸天忍辱负重到了如此地步?”
“开礼,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这一次来,就是专程来告诉你,那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如果你还不肯说出越家秘密的话,恐怕我也无法保你平安了。”薛啸清说道。
“嘿嘿,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不止保不住我的平安,连你自己都保不住了吧。”越开礼好歹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会猜不到薛啸清现在的处境,嘿嘿一笑道。
“开礼,念在我们结义一场的份儿上,我真不想为难你的。”薛啸清假仁假义的说道。
“薛啸清,我和你再无任何结义之情,你大可亲自动手。”越开礼毫无惧色的说道。
“越开礼,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薛啸清脸色一沉,说道。
就在这时,一名手下匆匆而来,附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呵呵,越家的人果然都是倔脾气,我也不为难你了,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的。”听完手下的话,薛啸清展颜一笑,说道。
“薛啸清,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越开礼带着几分疑惑,怒声斥道。
“开礼,我知道你的性子,你们越家后人,最重情义,你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是总不能不在意同门之谊吧?”薛啸清阴笑着说道。
“不错,若是不重情义,我们又怎么会养了你这条不知廉耻的疯狗。薛啸清,不用再废话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越开礼咬牙切齿的骂道。
“手段倒是没有,不过正巧,你师弟专程前来拜访,你们倒是可以好好聊聊。”薛啸清冷笑道。
“师弟?”越开礼微微一怔,寒清池就那么几个人,他的辈分又不高,要说师妹的话倒还勉强算是有几个,师弟却是一个没有。
“放开我,放开我爹!”正在疑惑,就看见一名十来岁的少年和一名中年男子被制住修为,押了进来。
这少年和男子便是杜小凡父子两人了。薛啸清想用这两人来威胁越开礼就范。
薛啸清现在觉得自己是十拿九稳了,可是事情真的能像他想的那么顺风顺水?很快,他就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和后悔。只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家主大人,我们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越家的秘密,我听说越开礼自小就被带去了缥缈宗府,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过,他会不会什么都不知道?”那名下人猜测着说道。
“越家这个秘密自古只传家主一人,他是越家最后一代独子,如果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世上就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了。”薛啸清沉默片刻,问道,“对了,逃走那几人抓住了没有?”
“没有,那几人太过狡猾,让他们逃了,不过以他们的伤势,估计不会逃得太远,我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了。”那名下人答道。
“必须要尽快让越开礼开口,否则这事万一传到了缥缈宗府,只怕不好善了啊。而且一旦那位大人生气,恐怕我们整个薛家都会遭殃。”薛啸清担忧的说道。
“家主大人,我真的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了。”那名下人苦着脸说道。
“罢了,我亲自去吧。”薛啸清有些无奈的说道。
很快,两人就来到后院祠堂,这原本是越家祖祠,不过如今也被薛家据为己有,供奉的都是薛家祖上牌位。
薛啸清伸手打出几道法决,道道阵法光纹闪烁,一道隐蔽的石门出现在眼前,原来这祠堂之中,竟然还建有秘室。
穿过长长的通道,两人进入秘室。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被关押在秘室之中,全身经脉受制,手脚还以寒铁链牢牢束缚,正是越开礼。
“开礼,这几日休息得还好吗?”推开大门,薛啸清一脸微笑,问道。
“哼,薛啸天,你终于有脸来见我了。”越开礼冷哼了声,鄙夷的说道。
“开礼,义兄这几日正好闭关休息,倒是怠慢你了。”薛啸清笑容不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