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吗?”
人死在自己手上再正常不过。
但只有一件事,让纲手始终难以接受。
死掉的人,是自己重要的人。
在斑会不会放过她之前,纲手自己首先不会放过自己。
释然不是唯一解。
现在她能做到,她会是做得到的孩子。
“现在去寻找问题的解决方案?”
“完全没有来得及的可能。”
“我现在能做的是。。。”
方法的闪光像流星降世,在纲手脑中一闪而过。
。。。
“能做得到的孩子,不会烦恼自己应该做什么。”
“能做的到的孩子,会在烦恼之前将一切做好。”
老人端坐在榻榻米上,注释着身下的两个儿子。
相同的面容,却在不同的身份中得到了截然不同的气质。
差一点,双生子就要变成独生子了。
其实,最开始似乎也是独生子。
在分家人帅气的黑西装里面,是青色的纹身。
像是家畜被打上烙印,一辈子都摘不掉的痕迹。
笼中鸟。
只是纹身,却要被打上这样耻辱的标签。
明明都是同族之人,却不得不分成主人和家畜。
是猪狗,还是鸡鸭。
或是其它,更好用的某些。
“日向组在这几年。。。”
“发展迅速。”
“更是离不开二位的功劳。”
老人假装咳嗽了声,却不打算进入正题。
四面墙壁,确是隔墙有耳。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作为主事日向二十余年的前任组长,心里还是知道的。
只是气氛,让猿飞日斩那老头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