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玩吗?”
其中一个紫衣姑娘扭着身子,斜坐在了池子边上。
如修抬头,打了个喷嚏。
那脂粉的味道实在太重了!
他揉了揉鼻子,立马起身往后推开两步,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人。
那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紫衣姑娘说:“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淮河楼吧?看着眼生。”
如修不说话,步子又往后挪了挪。
另一个蓝衣姑娘索性扑上前,手中的帕子往如修的脸上扫了扫,说:“奴家见公子在这逗鱼逗半天了,池子里的鱼有什么好玩的?”
如修鼻子发痒,又打了个喷嚏,顺势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不过力道不重。
蓝衣姑娘不罢休,再度往如修身上靠。
还好如修反应快,侧了下身。
蓝衣姑娘身子一歪,差点歪到池子里,还好紫衣姑娘扶了一把:“公子,奴家怕水,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如修始终低着头,因为紧张,手里的软枝都被他捏断了。
他声音打结道:“我……我要走了。”
说罢,便准备上楼去找念听妹妹。
可紫衣姑娘却快一步挡在他前面,顺势挽住他的胳膊说:“公子别走啊,来了淮河楼,就算不听曲,不喝酒,也该到我们游船上坐一坐,昨儿下了一晚上的雨,今儿天开晴,坐上船,绕着淮河一周,欣赏欣赏美景最合适不过。”
说到游船,如修也没什么兴趣。
从朗州到京城,就是坐船来的,沿路的风景,可比淮河周边的风景美。
他强行将挽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掰开,拒绝道:“我……我不去。”
蓝衣姑娘和紫衣姑娘对视一眼,两人早就看出如修异于常人,故而两人左右拉着如修:“公子,来都来了,何必扭扭捏捏?奴家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不,我……”
“走吧走吧。”
她们强行将如修带了出去。
如修和常人比,本就笨拙了些,突然遇到这种事,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稀里糊涂的被拉上了游船。
蓝衣姑娘悄悄问那紫衣姑娘:“这是个傻子,别咱们忙活一通,结果他没银子。”
紫衣姑娘指了指如修腰间的那块玉佩,说:“喏,光是那块玉佩,都够买下这艘船了,还怕他没银子?”
“你可别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