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脖颈被呼吸弄得痒痒的。
沈枝鸢呼出口气,才刚说“你想多了”,门便被人从外敲响。
‘咚咚咚——’三声。
司谕的脸上带着被打扰的烦躁。
但那双手终是离开了花瓶。
沈枝鸢的背脊松下来。
司谕侧头瞥她、调侃:“是不是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
沈枝鸢沉默瞪他。
司谕也不恼,只是用嘴唇轻贴了下她的额头。
“等我。”他说。
门口是带着消息的楚一。
见面色不善的司谕从屋内走出来、忙低头拱手道:“主上,有消息。”
司谕面色缓解了些:“什么消息。”
楚一道:“您还没来前、这儿确实是有异常。”
“……”司谕挑眉回头,笃定道,“是姜肆。”
楚一有些纠结地说:“属下也不知是谁,但听其它人说、这儿应当是有人来过的。”
“……”
当然有人来过,就沈枝鸢刚刚那些举动,就算不用楚一说,他也知道有人来过,只不过刚刚只是涉及到了‘可能性’,现在的他是笃定。
司谕不由得笑出声。
该说不说,姜肆真是好大的胆子。
要不是之后还能用得上他,他真想——
司谕回头看向紧闭的门。
堵门声在屋内响起。
他思索片刻,走上前笑着敲门:“枝枝,我才刚出门,你怎么就堵门。”
“这里不欢迎你。”沈枝鸢躲在门后说,“殿下,你还是早早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司谕这次倒是没坚持,只是贴心嘱咐:“那我便不叨扰你了,不过枝枝晚上,可得关紧门窗,不然我害怕会有什么脏东西跑进屋。”
话里的暗示极为明显。
沈枝鸢压着声音道:“不劳殿下费心。”
司谕嘴贱回:“但这是应该的。”
屋内没有什么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