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他没必要付出这么大代价。
再说了,我们许老大还很给他徽王面子,我们在明面上听他徽王的号令,虽说我们是愿意听才听,不愿意听就当做耳边风,但给他面子了啊。
所以,这么多年了,徽王也没有讨伐我们的意思。
所以,太平日子过久了月岛守寨门倭寇压根就没有什么风险意识,放着一百二十个心的喝酒,喝多了放一百二十心的倒头就睡,围着羊毛毯子,睡的口水直流。
晚上,凌晨,热热闹闹的月岛已经沉睡在梦乡之中了,许三早就抱着新娘子运动完呼呼大睡了,前来贺喜的宾客也都一个个吃饱喝足睡的美。
在一片鼾声的月岛上,门口的几个客房几乎不约而同的轻轻的推开了门。
红毛夷倭寇一行像是猫一样,手臂上系着标识敌我的白色系带,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此刻的他们脸上早就没有了白日的热情熟络,而是一脸的反派的阴狠。
确认了守门的倭寇全都喝的跟死狗一样,裹着毯子睡的鼾声四起、口水直流后,放下了心。
“虽然看不到头领的船队影子,但是头领的传递肯定已经在月岛附近了,我们得抓紧行动。
你们三个守着他们,一旦有人醒来,捂住口鼻全都捅死!
你们负责分散开在周边房间门口,一旦有人出门,不管是谁,全都捂住口鼻刺死无论!
决不能坏了头领的大事!
今天咱们一定要把事情干的漂漂亮亮的!”
一个名叫黑狗的倭寇站出来,小声的对一众倭寇下令道,一脸的杀气腾腾。
他是毛海峰的心腹,也是这两船倭寇的真正老大,包括那十来个红毛夷都是他的手下。
他先是点了三个倭寇看着喝醉了的守门倭寇,又点了二十个倭寇令他们分散守在周边的客房门口,防备里面有人外出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你们穿好甲胄,带上倭刀,负责警戒,防备意外,万一事情败露,你们要守住寨门,不能让他们关了门!”
倭寇黑狗又点了三十个倭寇,让他们穿好甲胄提上倭刀,负责守门。
“其余人跟我走,去把码头栈桥栅栏打开,恭迎头领的船队入港。”
倭寇黑狗大手一挥,带着剩余的倭寇直奔下面的码头而去。
码头有一个栈桥,栈桥有栅栏,收起栅栏,就是一个一百多米的水道,供船只入港,放下栅栏这个港口就被关起来了,外面的船只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