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香笑道:“要我喝也行,堡主得再陪我一杯!”
夏铁牛吼道:“两杯也行呀!”
傅书香也斟了一大杯,亲手递到夏铁牛的手上。
夏铁牛焦黄的脸膛,已血般的殷红,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硬着舌头道:“好!
好!干!”
正在此时……
忽然廊下一声冷笑,袅鸣猿啼的发声道:“总坛的哪一位护法,我见过没有?”
语音未落,进来了一个彩衣花衫的奇丑老妇人!
“癞蛤蟆”一见,抢着叫道:“堡主,夫人驾到!”
夏铁牛顿时脸色大变,一撤身,离开了傅书香,紧走几步,迎上前去,笑道:“夫人回来了!”
那花衫丑妇,三角眼一楞,向着“了明”与傅书香凝视着,久久不动。
司马玠一见这等态势,分明是夏铁牛有怕老婆的毛病,也忙起身拱手道:“这位是堡主夫人?”
彩衣丑妇闻言,不由冷冷一笑。
她缓步走向傅书香,阴沉沉地道:“这位是总坛的护法?”
傅书香不答反问道:“你!是堡主的夫人?”
那花衣丑妇突然脸色一沉,喝道:“既是总坛护法,先亮出会首的‘血光金令’,再与我答话!”
司马玠闻言忙道:“血光金令已交与堡主!”
丑妇人喝道:“几面?”
司马玠道:“一面!”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
丑妇人未语之前,仰天一阵怪笑,声震屋瓦。
笑声甫收,压声喝道:“废话!”
两字出口,忽的一转身对着一旁死气沉沉的夏铁牛吼道:“身为一堡之主,老不正经,被花溜溜的女人冲昏了头吗?”
夏铁牛陪笑遣:“夫人哪里话来!”
丑妇人咬牙切齿道:“既然没着迷,为何连总坛的规矩都忘得一千二净!”
夏铁牛一楞道:“夫人……”
丑妇人不理会夏铁牛,却缓步走向傅书香,口中冷森森地道:“小狐狸!你居然冒充总坛的护法,真是胆大包天,存心找死!”
傅书香固然一楞。
司马玠也不知哪里又露了马脚。
丑妇人却已寒飒飒地道:“总坛派人出令,乃是‘一人一令’,就是防着会中吃里爬外,小辈耍乖弄巧,想不到,哈哈哈!”
司马玠忙道:“堡主夫人!你听我……”
丑妇人雷霆万钧地吼道:“住口!”
司马玠也怒喝道:“这是何意!”
丑妇人双眉上抬,两掌待发,摇头问道:“你真是‘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