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忆那时的惊鸿少年,也是在回忆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说来也不怕你笑话”镜老师微笑着,可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便有种被完全看透了的感觉。”
“连那双腿都是发抖的。”
镜老师说这些话时,全身上下的悲伤好像都要从毛孔里面溢出来。
再往下,止水便知道了镜老师悲伤的原因。
扉间大人被救下来了,他们几个也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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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那日的白眼少年一个人,留在了空无一人的战场上。
。。。
“止水哥?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啊?啊。。。没有。”
鼬向来是很懂分寸又敏感细致的小孩。
只是稍有停顿,就能立刻让对方觉察出不对劲来。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止水努力表现的像往常一样,缓缓走到鼬身边:“现在去吃饭吧。”
“嗯。。。”
鼬的眼皮跳了下,将问题再次咽回肚子里。
西郊洞穴内。
“呀真是时间正好,刚好赶上午饭。”
迎接带土的是一个响当当的脑瓜嘣。
宇智波斑年龄上来的但不代表肌肉和身体也会随之退化。
说不定这一下也不会比全盛时期要弱上几分。
“是啊,那你来说说怎么出去了半天不到,就给搞成这样了?”
染血的手帕被宁次叠的整整齐齐,还没来得及销毁证据,就被带土连人带帕给送回山洞了。
“咳!”
纲手抱胸盘腿坐在斑边上。
咳血的那位自然已经打包安置在床上了,这时候应该正在和琳吃饭。
“我刚才看了一下,应该是使用提取查克拉造成的。”
“经脉还不足以支撑查克拉的使用。。。事实上,他应该不记得怎么使用查克拉吧?”
纲手意有所指的将视线从斑身上扫过,又落在带土身上。
“你回来的倒也是仓促。”
先前纲手给带土的印象不是酒鬼就是赌鬼,这次倒是少有的严肃。
“说吧,怎么这个时候当哑巴了。”
带土沉默,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又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尤其是宁次一言不合将纱布摘下来的时候。
“说!”
宇智波斑没有放出杀气,可其语气宣誓着其耐心售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