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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第1页)

,但不至于为了她吃里扒外,放弃这大好机会。”  “既然如此,世子为何要带暮氏去私邸?”太监还是想不明白。  “那宅子是孤送的,目的是让他尽早成家育嗣,他估计是想暗示暮氏。”宁王话到此处,已经有些不耐烦,命道:“你们密切注意暮氏就可以了,不要让她利用了世子。”  “是。”  宁王关注着微浓的行踪,而她本人却并不知情,往后两日天天都与原澈相约,去他府上吃燕窝冬笋。巧的是,每天早上出门时,她都会遇上云辰从她门口过,好像是故意要让她撞见,可他又没什么表示,不像是有话要说,也不像在做暗示。  如此过了两天,腊月二十三一早,微浓照旧去见原澈。待到了宅邸,两人坐在门厅里喝茶,原澈仍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的话都似是而非,令微浓似懂非懂。终于,微浓的耐性也耗完了,忍不住再问:“最近你日日邀我过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原澈不答,抬目望着窗外凋零的树木,问她:“我那日说,这宅子是王祖父赐给我娶妻用的,你还记得吗?”  微浓点了点头。  “那我带你来这里,你就没什么感觉?”原澈转头看她,认真地问。  微浓有些尴尬,沉吟片刻,回道:“如若你天天带我来此,只是为了暗示我,我就不会再来了。”  “你真的不考虑吗?摒除政治因素,我也会对你很好,竭尽所能对你好。”原澈依旧在争取。  “我说过了,不会再嫁。”微浓直白拒绝。  原澈眼中的光彩霎时熄灭:“那你这几日见我,没有一点别的意思?”  “我以为你有话要对我说,或者是想帮我。”微浓坦然看着原澈:“我不知道你为何想娶我,不管这是谁的意思,我都不会答应。”  原澈有些伤情,但又觉得这个答案早在他意料之中。或许,他只是不死心而已,试图抓住那最渺茫的一丝希望,可是如今看来,还是他的痴心妄想。  心头有些疼痛,但还可以承受,原澈不禁望向微浓,目露恳求之色:“既然已经出来了,我们就好好玩一天行吗?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  微浓略有犹疑:“真的是最后一次?”  “嗯,真的。”原澈垂下眸子:“以后……以后也许不会再有机会了。  *****  这一日,原澈带着微浓来到马厩,拉了两匹马出来,两人去近郊跑马,中午又在燕子楼用午饭。微浓原本一直以为,原澈是想帮她逃跑,可转念一想原澈如今的处境,大约也不会明目张胆帮她,能替她准备一匹马就不错了。只要她有机会再出宫,她就可以溜到他的宅子里牵马逃跑,这般想着,微浓好像理解了原澈的心思。  一直在外耗到酉时将近,两人才回到了原澈的宅邸。冬日昼短夜长,此时天色已开始昏沉,原澈顺势留下微浓用晚饭。这是最乏味的一顿饭,两人都不怎么说话,饭后原澈还不提送她回去,只说:“你随我来,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第363章:机关算尽(五)

微浓只得跟他去了内院,走进一处类似书房的地方。可说是书房,又实在太大,足足套了三间屋子,格局比宁王的圣书房还要复杂。  原澈遂解释道:“这本是起居室,连着内寝,被我改成书房了。”  “为何要改?”微浓不解。  “因为这里离后门很近。”  微浓心头一惊:“原澈……”  原澈突然伸手握住她,郑重其事地问:“微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愿意做这宅子的女主人?”  满室烛火,都不如原澈的眼眸希冀明亮。微浓看着他,还是狠下心回绝道:“抱歉,我……”  “好,不必再说了。”原澈笑着打断她,同时松开了她的手,转身从桌案上取过一只盒子,无言递了过去。  微浓接过打开一看,绿色幽光瞬间映入眼底,里头竟然是她的另一支峨眉刺:青鸾!  她有些不明白了,那日在揽月楼上,这峨眉刺明明被她插在了竹风肋下,被竹风带走了。后来她在云辰的攻势下落荒而逃,便将青鸾落在揽月楼,这么多日子以来,她一直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云辰,便也一直没去讨要。  “这……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微浓一头雾水。  原澈没有回答,只道:“云辰这几日都在圣书房商讨统一之事,已经成功拖住了王祖父。而且王祖父最近身体不好,一直在找御医,朝政也不怎么过问。趁着机会难得,你赶紧逃吧!”  微浓低头看了一眼峨眉刺,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你要帮我逃跑?”  原澈点点头:“这也是云辰的意思。”  “你们……”微浓不知该说什么了,原澈和云辰不是仇敌吗?云辰算计了原澈,他们不是该闹翻了才对?怎么还会联手?  原澈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低声笑言:“男人之间嘛,只有女人和利益才能让我们彻底翻脸,或者联手合作。”  微浓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儿:“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  “前天,”原澈也不瞒她,“我听到小道消息,臣远已经拥兵自立,软禁了聂星逸。我打听过了,正式的军报明日就会送到黎都,你若再不走,王祖父必定会挟持你做人质的。”  “可是……”微浓一时心乱如麻,“可是我若逃走,你们怎么办?宁王会不会……”  “不会,”原澈斩钉截铁地道,“云辰已经打算向王祖父献上国策,在没拿到十二卷国策之前,王祖父不会动他的。你得相信云辰,这段日子够他自救了。”  “那你呢?我若从你这里逃跑,你怎么向宁王交代?”微浓还是不放心。  “这就看你的表现了,”原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你若做戏做得像,王祖父对我的怀疑就会少一点。”  “你要我怎么做?”微浓不大明白。  原澈转身进了一趟内室,拿出一套侍卫的衣裳,道:“这是我府里的侍卫装,你换上。我会安排一个侍卫受伤昏迷,假装是被你偷袭。这宅子里下人少,没几人见过我身边的侍卫,趁着天黑,今晚你就能混出去。”  原澈掀开那套侍卫装,露出里头一块银色的令牌:“这是令叶从她父亲那里弄到的腰牌,可以保你出城。”  微浓反应片刻,才意识到原澈口中的“令叶”正是他新娶的侧妃时令叶。时令叶的父亲是京畿防卫司都指挥使,自然会有出城的令牌。可是……  “她为何要帮我?”微浓感到很不解。  “因为王祖父命我娶你,只要你跑了,她的位置就保住了。”原澈笑道:“我向她保证过,她会是魏侯府唯一的女主人。”  “不行,”微浓立即否定这个提议,“我若这么走了,不仅要连累你,还得连累你那位侧妃。”  “你放心吧,出城令牌都是京畿防卫司造的,各部都有,宫里也有,她父亲是个聪明人,会把责任推掉的。”原澈笑着解释。  看着原澈故作轻松的笑容,微浓只觉得很苦涩,这种苦涩从心头流到喉头,在唇齿间千回百转。她张了数次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听他继续说着:  “一会儿我就把这屋子点了,你打扮成侍卫,出去喊人救火,趁机逃跑。你骑过的那匹马在马厩拴着,西南角的草垛里还埋着一个包裹,里头是干粮、银票和换洗衣物。”原澈又情不自禁去握她的手:“无论如何,你今晚一定要出城,否则等到后半夜王祖父派兵搜查,你可就逃不出去了。”  头一次,微浓感到原澈的双手如此炽热滚烫,她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复杂的心情,本来还计划着要怎样逃走,为此还误会了原澈的用意,却不知他已经默默为她安排好了这一切!  原来他是真的在帮她。他带她逛园子,是为了让她认路;带她去跑马场,是为了让她熟悉马匹!  “原澈,你何必……”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原澈没让她把话说出来,嬉皮笑脸地打断。  “这几日你频繁约我,都是为了帮我逃跑。”微浓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确认。  原澈“嗯”了一声,再笑:“这得感谢王祖父,是他出主意让我追求你,才给了我这光明正大的机会。否则,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成。”  “你为何一直不告诉我?”微浓极力压制着心头百般滋味。  “告诉你,你对我的态度就会不一样,王祖父的眼线都是人精,不能让他们看出来。”原澈看到她动容的神色,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如此,其实这也不是我的主意,是云辰说我这里合适,他以前来过我这儿。”  “这几日你做的太明显了,一旦我逃跑,宁王一定会发现的。”微浓还是觉得不放心:“我们再找机会吧,今日就……算了。”  原澈见她不肯走,有些急了:“你还没听明白吗?臣远反了!你再不走,王祖父会拿着你做人质!”  “可是你……”  “我好歹是他的孙子,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原澈急得跺了跺脚:“这样吧,你把我打昏,王祖父就不会怪罪我了。”  “不行!”微浓反对:“我若把你打昏,万一这屋子烧起来,你会直接被烧死的!”  “那么多人来救火,我怎么可能烧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浓烟那么大,就算不被烧死,你也会被呛死。”微浓坚决不同意。  原澈闻言大感无奈,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把防身匕首:“不如你捅我一刀吧,把我捅得半死不活,你再把这里点着。然后我大喊救命,定会有人把我救出去的。”  他边说边将匕首递给微浓,把尖刃对准自己,低头比划着位置:“捅哪里才好?胸口?小腹?还是后腰?”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微浓紧紧攥着匕首,生怕自己手一滑,利刃就刺进了他身体之中。  原澈再次握住她的双手,认真地道:“你就当是为聂星痕报仇了,闭上眼睛刺我一刀。放心,我死不了。”  原澈边说边往她手上送劲,强迫她朝他身体里刺进去。  微浓使劲向后拽着匕首,咬牙阻止:“你疯了!你先停下来!”  闻言,原澈的手停止用力,慢慢低垂。烛火在他俊俏的面容上映出一道橘色光芒,为他有棱有角的侧脸平添了几分柔和。他像是在笑,一双眸子熠熠闪烁着光芒:“不要为难,是我自愿帮你的,后果我也承担得起。”  微浓一把扔掉匕首:“你若想帮我,可以用别的法子。”  “你就当我是赎罪,”原澈靠在桌案上,低声苦笑,“我这一辈子就是个笑话,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我,长辈疼爱我都是因为另一个人。如今想想,我有什么可自负的,活了二十三年……一事无成,真是悲哀。”  他看向微浓,笑得越发艰涩:“但是认识你,我这辈子总算有件值得回忆的事。在你眼里,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对吗?”  微浓点了点头,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有没有什么优点?”原澈望着她。  微浓再次点头:“有的,有。”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原澈已经很满意了,又问:“那你在孔雀山上救我,也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因为我这个人,对吧?”  “对。我救的是你,无论你是皇帝还是乞丐。”微浓诚心回道。  闻言,原澈终于展绽开一个开心的笑容,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之中,似有说不尽的欣慰与满足,也有说不尽的遗憾与追悔。他缓慢弯腰拾起匕首,再次将利刃对准自己,笑道:“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可话虽如此,他的手却还是颤抖起来,根本对不准腰部位置。不是每个人都能对自己狠心,更不是每个人都能往自己的身体里插刀子,原澈方才真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可对着微浓剖白一番,那种决然的心境又忽地消失了。  微浓再次夺过他的匕首:“这留给我防身吧。”  原澈只觉得手上一轻,不禁问她:“那你是原谅我了吗?”  微浓握着手中匕首,抿唇没有答话。  原澈仍是不死心地问:“你是原谅我了吗?”  他的目光如此卑微,他的语气更加恳切,虽然没有一个“悔”字和一句道歉,但是他的心情,微浓像是完全体会到了。她僵直的脖颈终于垂了下来,缓慢点头:“嗯,我原谅你了。”

第364章:机关算尽(六)

原澈如释重负地笑了:“那就好,只要你不恨我就好。”  微浓眼眶一热,将匕首套好,揣入自己怀中。  她拒绝看他自残,他打心眼里觉得高兴,可再抬头看向窗外天色,夜幕低垂,灯火初上,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不早了,是时候动手了!”原澈指了指那套衣裳:“快去换装吧。只要这屋子一起火,你就跑出去喊人,随机应变。”  微浓也知时间紧迫,只得抱着衣裳进了内室,匆匆换好。她本就个子高挑,又会武艺,这身侍卫服穿在身上,帽子一戴,乍看起来倒是挺像训练有素的侍卫,英气逼人。她换好衣裳从内室出来,身后的珠帘跟着轻轻晃动,映出一室晶莹的光泽,晃了原澈的眼。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脑中却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主意。他连忙朝那珠帘走去,伸手狠狠一拽,但听“哗啦啦”一阵响动,珠帘已被他扯下两条,水晶珠子滚落一地。  “我想到了,你把我绑起来,绑紧一点儿。这样我还有知觉,火势大了,我还可以躲。”原澈边说边将珠线递给微浓:“快!抓紧时间。”  这大约是最不危险的一个法子了,至少不会伤害原澈,微浓一咬牙,只得接过珠线,将原澈的双手捆绑起来。她自觉已经捆得很紧了,但原澈口中还是喊着:“再紧点儿,你这太假了。”  到最后原澈衣袍的袖口处,已经被捆出两道深深的凹痕,他却还笑言:“冬天穿得厚,我一点儿都没觉得疼。”  微浓配合他笑了笑。  原澈又低头看向自己双脚,道:“把我的脚也绑住,才会更逼真。”  微浓有所迟疑:“手脚都绑住,一会儿这里着了火,你行动会很不方便。”  “活人还能被死物拦着吗?”原澈脚脖子转了转:“我这么聪明的人,若是光被绑着手就让你跑了,王祖父铁定怀疑我。”  微浓想了想,手脚都绑上的确更逼真,至少在宁王面前,对原澈更好。于是她又扯下两条珠线,将他的双脚也绑了起来。原澈被绑好之后,还专程跳了几下:“你看,根本不影响我敏捷的身姿,好着呢!”  微浓见他腿脚确实挺灵活的,才放下心来,道:“那好,你坐远一点,我要开始烧屋子了。”  原澈点点头:“烧吧。”  微浓抄手执起桌案上的油灯,看了看这装潢华丽的屋子,还有那一排排的典藏书籍,终是有些不忍下手:“你真舍得烧掉?”  原澈轻笑:“烧吧烧吧,反正是王祖父送的,我也没有掏钱。”  微浓也知不是心疼器物钱财的时候,便作势欲把灯油泼在桌椅板凳上。  “等等,你把我腰带扯下来,堵上我的嘴,然后扶我去内室。”原澈突然开口阻止。  “好。”微浓照做,起居室东西各有一间套间,东边那间被他们扯散了珠帘,满地都是珠子。微浓便将原澈带去西边那间屋子。  原澈大大咧咧地坐到角落里,对她强调:“往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记住,千万别去找你师父,否则会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  “我明白。”微浓点头。  原澈又冲她努了努下巴:“你快动手吧,太晚不回宫,王祖父也会怀疑的。”  这句话提醒了微浓,让她加快了动作。她迅速将原澈的腰带解开,团成一团塞入他口中,然后开始把所有灯台里的灯油全部泼出来。  直至整间屋子里到处洒满灯油,微浓执起烛台,最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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