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指着阿玛,阿玛没了指着姐姐,现在被一群旁支叔伯威胁一个屁也不敢放。
他把酒杯放下,强扯出一抹笑容。
“叔叔说的什么话,咱们本家与旁支是一家,我那些兄弟们犯了事我岂会不管,我刚叫人去请你们过来你们就来了,这不是赶巧了吗?”
“哦?家主想出办法来了?”
法喀点点头,将太皇太后的话说与他们听,这些人一下子就怒了。
“岂有此理!我钮祜禄一族乃满洲大族,是上三旗,他一个汉军旗一个正黄旗包衣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去负荆请罪,真当我们钮祜禄一族没人了吗?”
法喀抿了抿唇,看他们这般生气自己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一半。
他推了杯酒过去,慢条斯理的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也是跟你们商量罢了,你们若是不愿,我再回去想办法,只是我那些兄弟恐怕就要受些苦了。”
两位福晋一听眼睛都红了,她们立刻表明态度负荆请罪就请罪吧,别耽搁下去儿子的小命再给交代了。
二位福晋说的话有些道理,钮祜禄旁支的人一合计还是先把人捞出来再说。
一帮人带着赔礼风风火火的跑去了佟府,连佟国维的面都没见到就被隆科多赶了出来。
“他们骂得不是小爷更不是我阿玛,小爷头一次见到请罪不找被欺负了的人请的,钮祜禄一族好教养,诸位请回吧!”
法喀性子再软也不能容许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人在他面前闹事,他阴沉着脸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盯着隆科多。
若是换一个人只怕就要被法喀吓到了,可隆科多面色不改,双手环胸,下巴微抬。
“来人,关门!”
“你!”
法喀后槽牙磨的吱吱作响,甫一甩袖,“我们走,去郭罗络府。”
老夫人倒是把人请进来了,不过她没有亲自接见钮祜禄氏的人,而是让塔布库接见。
看着十五岁的少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们,这比刚刚被隆科多贬了面子更让人感到难受。
“我们郭罗络府家底薄,不似钮祜禄氏财大气粗,便不给诸位上粗茶了。不知诸位不请自来是为何事啊?”
法喀刚要发作却被身旁的叔叔按住胳膊,他拱了拱手,并没有看不起对面这位年仅十五的小少年。
“此次不请自来是我们失礼了,还请五公子勿怪。前几日酒楼上的事实属误会,那几个臭小子喝醉了酒口不择言还请公子见谅。”
“哦?误会?口不择言?如果诸位认为是这样的话还是请回吧。看在宜贵妃与皇后同在后宫的份上我给诸位一个建议。”
钮祜禄氏的人等着后文,只听塔布库说道:“如果府上有条件的话建议你们还是再生一个。”
钮祜禄氏诸人:……
“荒唐!黄口小人竟敢在我们面前大放厥词,你郭罗络氏就是这般教导子孙的?”
塔布库点点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