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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 第20次破限这是祝福还是诅咒（第2页）
牧刑双手抱胸，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古唯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回过神来，轻轻一笑：
“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牧刑来了兴趣：
“他很强？”
“很强。”
“比起牧辰如何？”
“应该比他强。”
“为什么？”
“一种直觉，一种信任。”
牧刑眉头微微挑了起来。
不管如何，他对自己儿子的实力还是相当有信心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古唯我，知道牧辰的战力有多强。
在这种情况下，这位神秘的‘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罢了。
等到七院大比，自然会见分晓。
“对了。”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古唯我的身上：
“你，第几次破限了？”
“20次。”
牧刑身形一震，瞳孔微缩。
在进入那道虚空裂隙前，是18次。
而一次破限所能给古唯我带来的蜕变，他是知道的。
连续两次
“现在的你，比起牧辰如何？”
“应该差不多。”
牧刑不说话了。
要知道，原先牧辰的实力是遥遥领先于古唯我的，而经过两次破限，他已经拉平了差距。
他看着古唯我，良久，缓缓开口：
“当初在知道你没有灵之种，没有灵之花，没有灵之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可能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的怪物，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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