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劳孝直兄了!”
有野心才好啊!要是底下都是咸鱼,都没有立功之心,那自己怎么办?
……
傍晚,张任才来拜见张谦。
“将军,我可恭候多时了!”
看着张任面无表情的样子,张谦满目和善。
“若是将军怕了张鲁,我可同州牧说一声,是在下言语不当,冒犯了将军,将军便不同行了。”
“先生如此粗浅的激将法,在下应了又如何!我会向先生证明,蜀中亦有好酒!”张任瞪大了眼睛说道。
明知是激将法,还上当,这才是激将法真正百试不爽的地方啊!张谦心中暗喜。
“既如此,就有劳将军了!”张谦抱拳说道。
“只有一事,我要先说好!”张任开口道。
张谦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始终是我主刘璋的臣子,此番不过是供先生驱使而已,待除去张鲁,我便要重回我主麾下。”
张谦一听,当然没问题。
本来就是借调,你档案挂在刘璋那里,自己还少发一份工资,这多是一件美事。
大不了以后多借调几次。
顺带再把泠苞、邓贤,吴懿这些都借来。
“将军此言,足见忠义,在下万分敬佩,他日离去,我断不会阻拦。”
听到张谦这么说,张任也放心下来。
“当日听将军说起对付张鲁之时,多有教诲。不知今日退张鲁之兵,心中可有计策?”
“当然!”
张任又解说了一番葭萌关到梓潼的地形,虽然没有考虑阆中之事,但是对于如何作战,其中地形独特之处却比法正详尽了许多。
事实上,只要对地形足够的了解,张谦也能对如何打模拟个七七八八,不过他倒没有擅作主张,而是多多询问了张任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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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在张谦虚心求教下,与张任的交谈还算愉快。
只是,张任临走的时候,特别说了一句:“先生今日替蜀伐贼,是为义兵,在下心中多有感谢,所以此行自当竭尽全力。可若是日后先生对我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休怪张任刀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