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不搭理,sexy还以为我胆怯,说害怕了?
我抬头看看臧关陌,丫挺牛逼俩大拇指朝下,鄙视状。
想撤了?sexy还在那头说,我一转身,挺正经地,肖老师,商量个事儿。
Sexy面色一正,你说。
“管饭么?”我问,“现都几点了,一整天我就吃个汉堡。”
sexy叹气,笑着召集大家,“说明一下,从明天起公司管吃管喝,每顿有专门的餐车送饭来,大伙儿房间里也放了干点应急。至于今儿的晚饭,就只能出去吃了。”
闾丘开玩笑,伙食什么标准啊?
sexy看看他,不自禁地走进俩步,“亏不了你……们,还能点菜。”
我哈拉子不受控制就下来了,问想吃什么都成?
臧关陌嫌我是饿狗,对准后脖子就是一下,我吃痛,怒喝一声“元宝”,元宝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太肥,只能勉强抓住臧关陌的胳膊,吊着。
sexy笑,成啊,焦你都想吃些什么。
我顿觉前方一片金光,“龙虾”,嘿嘿。
靳蠡哼了一声,没吃过吧?臧关陌眼神一沉,眉头皱的死难看,这小子也是心里扭曲,自己能嫌我,听旁人口气里刻意的不屑却火了,“哼什么!有种上了龙虾,别吃。算你能耐。”
靳蠡脸色铁青,看看我俩,勉强忍耐了不言语,sexy不吭声,明摆着考验我们的应对力和团结性。
“……咳咳。”我刚要发挥,就被另一个强人抢了风头,只见丰随抿嘴,悠哉哉笑,“干吗啊这是。不就龙虾么,没啥希奇,今晚就吃,我做东,算庆祝咱大伙儿一场缘分。”
……牛逼。这人不能为敌。
我暗暗咂舌,和闾丘心有戚戚焉地对视一笑。Sexy赞赏地一拍丰随的肩,说让你一孩子请客这不是寒酸我?这顿饭怎么也得我请啊。
“切,”我笃定地,“大叔您甭逗了,你出什么钱啊,准能报销。这我还不懂?”
sexy已经走到门口,一听这话放声大笑,回头看我,“焦你怎么突然带刺儿了?”
我一揉眉心,笑得挺不知好歹,看看他又看看靳蠡,“我这人吧,恶劣,性情多变,就经不得鄙视,谁小瞧我,我准让他好看。”
正他妈中sexy下怀,老不正经的乐呵呵迈腿往外走,“ok;我等着。”
大伙儿纷纷盯我一眼,估计我放出豪言时周身光芒,灿烂辉煌,钻石恒久远,总之他们全羞愧,悟着眼睛溜出门,元宝颠着肥腿跟大部队一块儿挤上了sexy的大奔,剩臧关陌在身边,我俩落最后,他轻声笑,“这会儿倒知道放大话了。”
我巴结的一伸胳膊搭住他肩膀,“哥,你可得罩我。”
“凭什么我就得罩你啊,你一麻烦精,上完厕所从不知道冲水。”走近大摩托,他信口冤枉我。
其他人都挤在sexy的大奔里头,先行一步,元宝穿着花布小西服神气活现地怵在窗口,一路招摇。
我特不平衡,它倒拉风了。
“哎,刚说的是真心话么?”臧关陌边踩油门,边回头问。
“是啊,怎么不是,你可真得罩我。”
“去,”他一怕我尊臀,我吓得滋溜爬上后座,“我说你不让人小瞧的那些壮志豪言。”
我一张嘴,还没来得及言语,他哐地就把安全帽给我塞上,开车。我咕哩咕哩一大堆,全给引擎声淹了。
“说些什么都?”他回头使劲嚷,“一字儿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