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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陈淮已经背着月儿来到了绝云间一处仙山之上的云来剑宗山门下。
可是一路上山,竟是发现这上山的路上连一个云来剑宗弟子都未曾见到。
犹是冬日,日前的积雪并未消融殆尽,可谓雪山幽幽,闲致僻静。
待两人来到山门口。
陈淮适才将月儿放了下来,他捂着胸口,满头大汗,好像很是难受的样子。
月儿见状,有些心慌,她连忙询问道:“陈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陈淮摆摆手,他随口解释着说:“应该是上午跑太急了,又没休息好,胸口有点闷得慌,现在好了,没事了!”
见此。
月儿自是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为陈淮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随而又侃侃言:“真羡慕你,身体这么好,我可冷的慌了,也都怪我不争气,一路背我上来还真是辛苦你了。”
“没关系,走吧,门口有个小道士,我扶你去问问!”
适时。
陈淮继续搀扶着月儿走上了那山门的台阶,门口正有一小道士打扫着门前像是堆积多日的树叶,与冻结凝固的积雪。
月儿适才挣脱陈淮的扶持,她几步颠簸地上前礼貌问道:“小师弟,我是饶静师尊的弟子,怎么山门现在如此一番萧条景象。”
说话间,月儿还出示了她云来剑宗弟子的令牌给小道士过目。
那小道士见之。
倒是也礼貌地行了一礼:“原来是月儿师姐,师姐不是在璃月港刻晴师姐门下当职吗?难道师姐不知道师父和师兄们都去断岩层布阵去了吗?”
言语间,不难听出这小道士似乎是认识月儿的。
月儿听之亦是神思未定,随而又问道:“都去了吗?”
“嗯!”小道士点点头:“现在宗门之内只有我一人,不仅是我们宗门,附近几座大小宗门所有道友应凝光大人的征召都去了,师父念我年幼,且尚且不通道法,故才留下来了。”
“这样吗?”月儿面露难色。
适时。
月儿转身朝陈淮走来。
她一瘸一拐,缓缓向陈淮道明如今宗门内外的情况。
陈淮也已经平复了方才那胸口不适的状态,他随而开口问道:“那月儿姑娘的意思是,这宗门之内你也待不了了吗?”
“陈公子,不瞒你说,如今我伤病在身,行动自是诸多不便,为今宗门之内又只有这一孩童在此,而且我也与这位小师弟并不熟识,难免生疏,更不好麻烦别人,更何况我又身患旧疾,若无人照拂左右,恐难以熬过这个寒冬,所以。。。。。。”月儿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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