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侯羽接下来的话却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只听他缓缓的道“为什么,轻竹。”
轻竹一愣,强烈的失望涌上心头,手中的茶杯一个人不稳险些掉在地上,满脸难以置信的道“你怀疑我?”语气里满是受伤。
夏侯羽似乎个人那本没听到她话语中的失望继续道“你不该伤害她,她是我的亲人,你怎么可以伤害她。”
轻竹娇躯一颤,心底如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一样,脸色霎时苍白起来,喃喃自语“她是你亲人,那我算什么?”
夏侯羽却避过她的问题,摇头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抱着紫萱离去。
紫萱心底大喜,面上却装出为难之色,欲言又止。夏侯羽却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
轻竹却面色冷冽,心突然感觉凉凉的,帝王家的人你永远都不会了解他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前一秒还甜言蜜语,后一秒却将别的女人拥入怀中,说着伤人的话,眼里挂着自以为很公平眼神,轻竹突然感觉眼前的男人好陌生,看着他毫不犹豫的抱着紫萱离去,心底失望之极的同时,更多的是深深的悲哀。没了他的宠爱我算什么,时间似乎又倒流到以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多么相像,都是为了她而毫不吝啬的伤害我,但是扪心自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么漏洞百出的计谋怎么会那么容易相信,或许别人轻竹会信,但对于运筹帷幄的夏侯羽,打死她她也不信,可是眼前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或许还有另一种意思,他在惩罚,惩罚她自作聪明。
轻竹自始至终椅子上都没有站起来,直到看着夏侯羽的背影消失,还是呆呆的坐着,百思不得其解,脸色却渐渐的变得苍白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没有他难道我真不活了吗?呵呵,想到这里,自己都感觉有些可笑,利落的起身,却见画心依旧站在身后,轻竹嫣然一笑,明媚的笑容令白花失色。“你怎么还在这里?”
画心道“我的责任是保护你。”
轻竹点头“随便你。”说着走进房门。
夏侯羽抱着紫萱回到紫湖阁,将她放在床上,眉目微凝“紫萱,我不喜欢你玩心计的模样。”
沉浸在喜悦中的紫萱犹如被当头一棒骇的猛然醒了过来,失声道“羽哥哥,你再说什么?”
夏侯羽却起身,自顾自的说道“同样的茶,你喝了中毒,她却喝了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说?”
紫萱委屈的瘪嘴,道“或许是她服了解药。”
夏侯羽却摇头“她不会,她生性磊落,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紫萱眸中闪过深深的嫉妒,道“那你为什么还如此对她?”
夏侯羽笑道“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你一样,她也一样。我知道,因为她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
紫萱心底冷笑,和平共处?从她进入王府的时候就是自己的死敌,想要和平,好啊!除非她也变成活死人。但嘴上还是委屈道“我就是气不过,再说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嘛!”
夏侯羽却哭笑不得“这也叫开玩笑,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紫萱瘪嘴道“好了,我知道了。”说着就要下床。
夏侯羽却道“继续躺在床上,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你故意装病啊!”
紫萱一想也是,灵活的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好,你陪我。”
夏侯羽无奈“好”毕竟他心中对紫萱心存歉意。否则也不会百般顺着她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尽管夏侯羽尽力控制了但是轻竹蛇蝎心肠,谋害紫萱的消息还是走了出去,这让曾经风云人物一下子又重新被推到了刀尖上。
夏侯晋外出一月有余,刚刚回到宫里,流言乱飞一下子炸的他昏了头了,紫萱姐姐醒了,心底窃喜,毕竟从小一块长大的,是人都有感情的,但后面的消息怎么都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不了解轻竹的人或许会相信,但是他绝对不信。匆匆回了王府,连夏侯羽都来不及去见,直接去了“碎花轩”进门完全一副萧瑟深秋的景象,空气中总是残留着一丝淡淡的不属于她的忧伤和辛酸。画心看到来人一身戎装打扮,双眸一缩,只是微微欠身,隐退而去。
轻竹隔着窗户早就看见了夏侯晋的到来,莫名的眼圈一红,睡了几年的男人竟然及不上一个认识不久的毛头小子,还真是讽刺,每日坐在窗前,看着月落,太阳升起,却总是不见那一抹总是令人心碎的身影,想不到流言传出来这里的竟然是他,夏侯晋。
缓步起身,走出门槛,看着站在庭院一袭戎装的少年,才几日不见,眉宇间又添了几分英气和沉稳,轻笑,“你长大了。”说话间完全一副长辈的口吻。
夏侯晋一愣,接着苦笑连连。“皇嫂安好。”
轻竹一阵恍惚,“安好?很好。”前后两句话明显矛盾,却听在别人耳中成了不好的代名词。微微凝眉“你去见他了吗?”
夏侯晋苦笑,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谁,只是一看自己戎装满面风尘的模样也能想到,是怪轻竹不细心,还是根本就没在意。结果是后一种,没在意。扬了扬硬邦邦的手臂,怪笑道“皇嫂,我还穿着戎装。”
轻竹一愣,这才看清他脸上下巴处的青色胡渣,不由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三句不理他的。接着道“这一路可辛苦?”
夏侯晋笑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