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如梦老师的回复后,远方向如梦老师发了个撇嘴的表情。
“那好啊,晚上去。”
如梦老师继续给远方提议道。
“好了,就先到这里吧,虽然还有些生你的气,但是却离不开你了,已经是俺的一个深深的牵挂,这回说好了哈,以后不准再提雪原的事。”说到这里后,远方又想起了那天他和如梦老师谈论的关于雪原的那件事。
“是我先提的吗?那段话应该是我说给你听吧!”
见远方又提起雪原的事,如梦老师也有些生气地回复道。
“挂了!回见!”
收到如梦老师的回复后,远方又给如梦老师发了个撇嘴的表情,然后远方下了线。
“今天你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心情,你就下线了……故意的吧?其实我现在依然很生你的气!!不再与你理论了,感情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自找没趣罢了……”晚上的时候,等当远方再次上了线时,远方收到了下午时如梦老师给他发来了一条留言。
“事情已经办妥,一盒张裕钓鱼台葡萄酒加一盒雀巢礼盒咖啡,不到伍佰元,校长老婆大人在家,校长不在,简单聊了一小会便告辞了。感觉去的很巧,在我去之前校长家的灯一直没亮,看见亮灯了后我过去的,在拉呱时他老婆接了个电话,可能还有事情要出去,于是我便告辞了,回来后看见校长家的灯又灭了,可能又出去了,又忙完了一件年事。”看完如梦老师的留言后,远方给如梦老师回复道。
……
离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那天,在给珊妹找寻一些过去的资料时,远方又打开了父亲书桌上的那个已经好久没有动过的抽屉。在找寻的过程中,远方竟意外发现了父亲的一本四十多年前的正处于那段“特殊时期”初期时的日记本,还有父亲小学、初中时奖状模样的已经泛了黄折损了的毕业证和父亲母亲的结婚证,那一刻的远方真的是如获至宝。
于是远方赶忙惊喜地把它们从抽屉里拿出并跑到父母的房间,告诉了正坐在床边看电视的父亲和母亲。父亲和母亲看到后也是露出了异常惊喜的神情,原来也父亲早已经把它们遗忘了。在把它们打开呈现在父亲的面前后,那一刻的父亲也赶忙激动地让远方拿来他的老花镜。父亲一边看着,远方一边有选择地给父亲读着上面的内容,那一刻他们那高兴的心情真的是溢于言表。
在给父亲和母亲读完了那日记本上的内容后,远方又回到桌旁小心翼翼地用透明胶带粘贴好了父亲那已经折损的毕业证和结婚证。待父母睡了后,远方又捧起父亲的那本日记本,静静地读了起来……读着读着,远方突然有了一种在他的博客空间里发布父亲那本日记的冲动,于是远方便赶忙打开了他的博客,在空间里快速地整理了起来:
“父亲的老日记本(1965—1968)
题序:今晚因给珊妹找寻过去的一些资料,又翻开了因脑溢血后生活已经不能自理的父亲的抽屉。在找寻的过程中,意外地发现了父亲四十多年前的正处“特殊时期”初期时的一本日记本,还有父亲小学、初中时奖状一样的已经泛黄折损了的毕业证书和父亲母亲的结婚证书(也是奖状模样的)。于是真的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赶忙惊喜地把它们拿起跑到父亲母亲的房间告诉了正坐在床边看电视的父母。父母看见后也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原来父亲早把它们遗忘了。于是我赶忙把它们打开捧到了父亲的眼前,那一刻的父亲也赶忙激动地让我给他拿老花镜。父亲边看着我边有选择地给父亲读着上面的内容,那高兴地心情真是溢于言表——真希望这些难得的宝贵的资料能够唤起父亲已经沉睡的那些记忆……小心翼翼地粘贴完父亲的已折损的毕业证和结婚证,待父母休息后我又拿起父亲的那本特殊时期初期的老日记本静静地读了起来。读着读着,突然有了一种想在空间里发布父亲这本日记的冲动,为了那段划时代的心酸的记忆,也为了感念我那饱经沧桑已过世的奶奶和已经瘫痪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
写完题序之后,远方又小心翼翼打开父亲的那本老日记本,在空间里认真地记录起来:
“前言:(赠序)
赠给亦农同学(父亲的化名):
要做大无畏的革命战士
旧小说里常说:‘英雄最怕病来磨。’
的确,剥削阶级的许多‘英雄’人物是经不起病来磨的。剥削阶级的所谓‘英雄’‘好汉’不管他们在当时是怎样的‘叱咤风云’,也不管他们有多大的‘雄才大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英雄’‘好汉’。一切的一切,为的是一身,一己的事业而奋斗。因此,这种‘英雄’‘好汉’精神上却是脆弱的,他们遇到病魔和死神的威胁,也就挺不住了。一旦病倒,一想到死,一想到个人的一切——什么‘名誉’‘地位’‘权利’‘财富’……从此都要‘付诸东流’‘归于泡影’了,便禁不住灰心丧气‘呜呼哀哉’了。
剥削阶级的‘英雄’‘好汉’中的多数最后只落的一个狗熊的模样,这是不足为奇的。以利己主义为个人奋斗的精神动力,必然会因为利己主义的幻灭而失去生活和战斗的勇气。
说到这里,让我们同声朗诵:
金钱、地位、安逸、名利……
这一堆腐朽发霉的东西。
革命战士的大脑里,
根本就没有储存的余地!
必须把它们焚烧埋掉,
因为它来自阶级敌人的肌体。
然而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对待疾病的态度有三:一、反对、防止病魔和死神的袭击;二、不怕,保持革命的乐观主义。三、跟疾病和死神作顽强的斗争,不是为了个人的安危而斗争,而是为着争取多活一些时候,多为革命贡献力量;即使已经见过死神的暗影逐步迫近了,不但不灰心丧气,束手无策,而是更加奋发努力,从病魔手中争分夺秒,跟死神抢夺工作时间。
从无产阶级战士的精神顶峰来回顾一切剥削阶级‘英雄’‘好汉’,那只是从昆仑山上的高峰上看到山脚下面的几堆粪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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