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好。”他欣喜地目送着年则的离去。
车窗外面的景物在迅速倒退。
我当然不会丢弃掉你的。
你可是我手里最有力的刀。
。。。。。。
七月二十一日。
江澄大学二百七十周年校庆日。
五彩斑斓的旗帜在校园的每个角落迎风飘扬。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校园,一片欢腾的景象。
操场上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学生们正在演出文艺节目。校园的主干道两旁摆满了创意市集。
校友们也纷纷回校,穿梭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校园中,唏嘘感慨间领略着时光的变迁。
其中不乏楚烜。
“喏。”她将手上多余的那串冰糖葫芦递给陆颐。然后咬下自己的那串。
咬开那层晶莹剔透的糖衣,一阵浓烈的甜蜜在口中蔓延。随之而来的是牙齿间传来微微的黏滞感。
陆颐拿着没有动。
她吞下第三颗山楂,“你怎么不吃?天热,会化的。”
陆颐摇摇头,“吃的黏嘴,还是算了。”大庭广众,形象为重。
真是一板一眼,活的那么有秩序感与束缚感。还是我这样开心。
她们漫步在林荫大道上,看着周围喜气洋洋,青春昂扬的学生。
她撇嘴道:“明明也没毕业几年,也就才二十多岁。结果在学校就感觉到不复返的青春。”
学校,既是朝气蓬勃的青春舞台,也是暮气沉沉的温床。
陆颐随口道:“这就是上班和上学的区别。”
她已经忘了满腔热忱的自己,现在的自己,不是为正义而战,而是在学会如何中庸。没有创造,只有损耗的妥协。
楚烜默然地点头。她是个怎么着都行的人,不像他们一样有理想。所以她的工作也很清闲,毕竟她只是会摄影,而不是热爱摄影。
“wait,wait。。。”
走在前面的陆颐回过头,就看到楚烜驻在一块牌子前不走了。
牌子怎么了?
她大步迈过去,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