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段话,
复制过来才发现,
除了我名字后边那个逗号,竟然通篇没有其它的标点符号,
可问题是我们聊了许多,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一问题,
后来我才隐约想起,好像当年她就是这样的习惯,
因为时间太久了,
毕竟她的女儿都上小学了,,,
不说了,起床,不,是从地板砖上爬起来搬砖了,
——2022。9。26凌晨
男男
网上看到这张图片,
配文说:那一年,耿市长把曾教授请到了大同,,,
因为最近一年在断断续续的听曾仕强讲解的《易经》,
所以感觉就像,,,
就像当下我所在的沙坡头疫情肆虐,
三年了,疫情第一次距离我这么近一样,
也就是我所在的地区每天以几十例阳性的速度增加,
也就是第一次感觉湾省来的教授距离自己这么近,
如今耿市长退休,曾教授仙逝,
大同市塞上古都搞得如火如荼,
就连我们浑源县城都弄了不少仿古建筑,
然而,故乡就在那里,
却不知何时才能归去,,,
我的家乡很美,
在这浮躁的社会里,
我本该弄几头牛在恒山深处的山林里做一个“归园田居”式的山野村夫,
然而三十岁的前夜,
却一个人孤独的在他乡,
所谓拼搏,挣几分窝囊钱,
下午群里十二突然说话:
大国庆的,没人来找我玩吗?
没人找我玩的话我就找你们玩去呀!
先去太原走一圈,
再去找嘎嘎,
最后绕到大同,
然后回田家庄,,,
我们这个叫“克哪个呀”的小群已经至少静言多半年,
想不起上一次四个人天南地北的大谈论阔具体是哪一天,
想不起上一次喝酒撸串吹牛逼是哪一天,
因为毕竟活到了三十岁的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