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煞有介事地指挥着,在对方两人喏喏连声中,她却拉着杜少恒径行疾奔而去。
又经过两条甬道之后,冬梅一看前后无人,拉者杜少恒飞快地拐入一道暗门中,并顺手将房门关死,然后,偎在杜少恒胸前,喘息着道:“真没想到,这么快就给他们发觉了。”
“还好,你的表演很逼真。”杜少恒苦笑一下道:“冬梅,我要重申前请,你不用冒险了,还是将路线告诉我,让我自己闯吧!”
冬梅轻轻一叹道:“别管我,目前,我已成了过河卒子,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带路,必要时,咱们实行硬闯。”
“硬闯,脱险的机会很渺茫,除非你已获得恨天掌法和恨天神功……”
“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方才在大厅中所见到的情形而言,我自信有把握护着你,硬闯出去。”
“我不能不提醒你:大厅中那些人,使的是恨天剑法的衍生招式,真正的精招,属于不传之秘,如果是娘娘,少主亲自出手,情况就不同了。”
“咱们总不能呆在这儿坐以待毙呀!何况,目前这身份,也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冬梅忽然岔开话题道:“别忙,山人自有道理,请跟我来……”
在冬梅的引导之下,两人摸索着又走了十来丈远,然后,冬梅由怀中取出火熠子,予以幌燃,娇笑着道:“仔细瞧瞧,这儿是什么所在?”
不用冬梅加以说明,在火光照耀之下,杜少恒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个约莫三丈见方的密室,正中摆着一具铜棺,由于年代久远,铜棺已锈蚀不堪,又没甚灵牌之类的文字可查考,不知棺中是什么人,不过,由于其能独据一间墓室,地位不会太低,可能是汉灵帝的什么缤妃之流人物。
此时此地,杜少恒自然没心情去考究这些,目光一扫之下,立即低声喝道:“快将火熠子熄掉。”
冬梅娇笑道:“不要紧,来路上已经过七八道折转,火光透不出去的。”
“咱们必须特别小心,还是熄掉的好。”
“好!我听你的。”
火熠子熄掉了,墓室中又恢复一片黝黑,只听冬梅娇笑道:“少恒,别作声,我变个戏法你瞧瞧……”
这一声少恒,有点像情人,更像是夫妻的称呼。
尽管在患难中的男女,感情滋长得特别快,也尽管他们之间,方才曾经互相依偎,耳鬓厮磨,着实亲热过一阵子。但目前这一声少恒,却还是使杜少恒为之暗中啼笑皆非。
不过,他并没有吭气,只是轻轻“唔”了一声。
暗影中传来冬悔的语声道:“少恒,到这边来。”
语声来自丈远之外,杜少恒循声,摸了过去。
首先,是一只温软的柔美拉住他的健腕。
接者,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耳旁并传出一声轻笑道:“你瞧……”
忽然之间,杜少恒的眼前现出一个小小的窗子,刚好可以容许他们两个人互偎着面颊,看到外面的一切。
原来这间秘室,就在杜少恒最初受制的大厅的右侧。
这时,大厅中灯火辉煌,杜少恒冬梅二人由暗窥明,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同时,也由于那窗口特别小,大厅中的人如非特别留意,不易被发现。
而事实上,大厅中已形成剑拔弩长的形势,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