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那位汪夫人,不是还让你带回个大丫鬟吗?”
余建丰没好气地瞪了二弟一眼,抬手把他的脑袋狠狠地戳了一下。
余建才不明所以地看向大哥,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大丫鬟,不就是汪家赔给大家伙的吗?”
“你只要想想办法,如何把一个大活人,变成三百两银子,不就对大伙有了交代吗?”
余建丰有意无意地点拨了几句,至于最后,他这个二弟会怎么做,就不关他的事了。
想从他这里拿银子,去填乡亲们的那个大窟窿?休想!
他家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全是他和娘子,还有家里人起早贪黑,一点点挣回来的辛苦钱。
凭什么白白拿出去?
拿给二弟去补这个亏空,就像是肉包子打了狗,有去无回。
三百两银子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哪怕他扔进水里,还能听个响呢!
真的拿出来帮助老二,那叫什么事啊!
“月禾如今,倒是在顾家当差呢,每个月能拿几百文钱回来。”
余建才搓着手,想到自己留在县城的那个姑娘,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
“只不过。。。。。。靠着她每个月赚的几个散碎银子,要还清那三百两银子,怕是得猴年马月了!”
“所以。。。。。。大哥,你就行行好,再帮我这一回。”
“等以后每个月我拿到月禾的月银,肯定第一时间就给你送过来。”
余建丰颤抖着手指着二弟,“你!你。。。。。。”了好半天,也没能吐出后面的话来。
“啊呸!”
“给我滚!滚出去!”
“从今往后,你要是再踏进我家的门槛,看我不让人打断你的腿。”
当初过继承志,分明是他们两家商量好的,甚至上了族谱,早已经有了盖棺定论的事。
可偏偏他这个弟弟,在见到儿子考上童生之后,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他和媳妇想尽了办法,还替他买回了希月延续香火。
可老二这个没儿子的混球,又是怎么做的?
为了些许银子,就把准备给他开枝散叶的好姑娘卖了。
“大哥!你别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