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爸妈并不是我的爸妈。”黎一季啧啧嘴巴摇摇头,听黎一夏说爸妈也满是不在乎,“我的家人从来都是只有谢谢一个。”
躺在手术台上,黎一夏艰难地咽了咽口唾沫,眼睛里满是惊诧和不敢置信,“不,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说谎,我不可能不是爸妈的孩子!”
“嗤——”黎一季嗤之以鼻,手里玩转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晃一晃的,刺激着黎一夏的眼睛。“你是你爸妈的女儿,而我不是他们的儿子,我也不是你的哥哥,我只不过是他们买来的而已……”
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般,黎一季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平淡。“你的父母难道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你吗,呵呵”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即使不是我爸妈亲生的,但是也有养育你啊!”眼泪从黎一夏的脸上滑落,“你这样对的起他们吗!!!”
“我对不起的人从来就不是他们,是谢谢,你伤害了她,我却还让你潇洒快活那么多年。”黎一季突然邪魅一笑,说到后半句话时脸色又一变。
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黎一季手里拿着手术刀,冰凉刺骨的刀刃贴在黎一夏的脸蛋上,轻轻拍了几下,动作不言而喻。
黎一夏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一下,惶恐地用眼睛瞟着贴在脸上的手术刀。
忐忑不安的情绪在心头蔓延。
“你嫉妒谢谢比你漂亮是吗。”
黎一季突然手腕一转,锋利无比的手术刀一个顺势,准确无比地刺进黎一夏的左眼珠。
血液就像水龙头突然被人拧开一样,一下子喷涌而出,手术刀正正地插在黑溜溜的眼球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吓傻了的黎一夏停了几秒才开始尖叫。
“啊啊啊!好痛……黎……黎一季,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是魔鬼是恶魔……你这样是犯法的……”黎一夏疼的啊啊啊大叫,四肢用力地想要挣脱尼龙绳的束缚,无奈黎一季把绳子绑的太紧,怎么挣扎也松不了半分。
“瞎了一只眼睛的你再也没有资格嫉妒谢谢。”黎一季把黎一夏的话当做耳边风,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眼眶里的血汩汩而出,很快就流到黎一夏的后脑勺,把手术台的白布染成红色。黎一夏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鲜血从眼眶里流出的轨迹。
心脏在噗通噗通剧烈地跳动着,用仅剩地右眼看着黎一季,试图让黎一季放过她。“黎一季,你就不怕你会坐牢吗,只要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告诉警察你杀了人的,一切过往我也不会追究……”
黎一季冷哼一笑,转过头看向谢谢,仿佛又看到当初谢谢躺在血泊之中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接着又看向黎一夏,“嗬,你以为你伤害了谢谢我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
“滋滋滋……”一阵电锯的滋滋声响起,黎一季高高的举起一把电锯,拉开电钾,即使带着手套也不妨碍他接下来的动作。“呵,请自觉地把你的五个手指头平整地摊放在床…上!”
黎一夏惊惧地摇摇头,听到黎一季的话更是把手直接塞在背部里面,紧贴手术台,大力地压着手,就是不敢把手指露出来。“黎一季,你简直就是南京大屠杀里的杀人恶魔,就像被鬼附身的魔鬼,要是谢谢醒过来看到你这样,肯定会更加不会爱你!绝对不会!”
黎一季面无表情,也不说话,见黎一夏把手藏起来的时候只是嘴角嘲讽地往上扬了扬。
他霸道的用手把黎一夏的左手肘用力扯出来,黎一夏因为眼睛失血和痛意,而力气早就没了一半,再怎么躲也躲不了。
此刻的黎一季就像是一个木匠师,左手把黎一夏地手用力地按在手术台上,右手则拿着滋滋作响的电锯,慢慢地靠近黎一夏冰冷的手指。
即使黎一夏把手握成拳头状,黎一季也会一根根地掰直,接着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心软,黎一季就像是在锯木头般,一根根地把黎一夏的手指锯断。
手指被电锯锯断,脱离了它的主人,连带着鲜血一根根地掉落在地上,永远也不能再回到原来的样子。
都说十指连心,从手指头被黎一季一根根锯断的那一刻起,黎一夏感觉心都快要停歇了一样,钻心的痛蔓延了整个神经,狠狠地侵蚀着她,尖锐的惨叫声也不能表达她心里的恨意和绝望。
她就像菜板上的鱼,不论怎么挣扎怎么摆脱,也逃不了死亡的厄运。
“手指被锯断的你,再也别奢望伤害谢谢。”
黎一季的左手双手占满了黎一夏温热的鲜血,眼睛里充满了厌恶,心安理得地看着黎一夏一脸痛楚。
把电锯关掉后,黎一季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锤子和钉子。“把你走过的时光全还给谢谢!!!”
对着黎一夏的膝盖骨,一锤下去,钉子直接刺皮而入,直接钉在黎一夏的骨头上,隐约能听到一声脆响。
黎一夏疼的恨不得直接翻起身来,背高高地弓起,疼的她想要立马昏过去,再也不想感受身体带来的痛苦。“黎一季,你和谢谢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永远也不能在一起,诅咒谢谢下地狱,再也醒不过来!!!”
钉子一根根地钉在黎一夏的腿上,对黎一夏的诅咒充耳不闻,他和谢谢能不能在一起,从来就不是别人说的算,而且谢谢永远也醒不过来?呵,那倒不一定……
把手里的钉子钉完之后,黎一季又拿起火钳和一个喷火器,把火钳烧的通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