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吻终毕。池月微喘,燕不离喘的和夏天的狗一样。
妈的,不就是内息比他深厚吗?咱比别的!
他想扒了对方,结果半天没挣出手来——妈的,被子裹得太多,找不着出口了T T池月已经自行褪了衣服,扭头一瞅,这货还想虫子似的在被子团里扭着,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你这是在勾引本宗吗?”可是南荒之行后,他真的很讨厌虫子好不好?
燕不离在床里翻滚着:“这破被子打结了,快帮我扒开,好热。”
蠢成这样是怎么当的流氓?靠脸吗?
池月将某人解救出来,细细打量一番,终于明白这货为什么招女人喜爱了。对方生得标致,身材匀称,猿臂蜂腰,肌理分明。下面那活儿长如玉杵,粉嫩可爱,只要不是个不举,自然在风尘之地游刃有余。
然而此时这人却弓着腰缩成了虾米,和见了老鹰的兔子似的微微发抖。
“你怕什么?”
“废话,你要是被禽兽日你不怕啊?”
池月咬牙。
他又忘了,在床上不能和这货讲话,直接干翻丫就好!
“啊!”紧致的后庭被突然插入了什么,燕不离登时痛得叫出声来,:“疼……”
池月郁闷了,一根手指就这德行,还想十八式?看来自己开阔新世界的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他从衣服里翻出一直圆形铁盒,拧开盖来,便见里面凝着红色的油脂,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
燕不离愕然:“那是啥玩意?”
“玫瑰膏,从你兄弟房里拿的。”
“……”那殷梅雪今晚不是很惨?
润滑之后,勉强能扩进两根指头了,池月试了半天,满头大汗进了个头,身下那货却一直嗷嗷叫个不停,是不是还日他几句娘,真是全无美感,只剩黄暴。
“能不能放松点,你要夹断本宗吗?”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男人的后面比女人紧那么多?哦,他也没上过女人的后面……
“妈的,要不咋俩换换,你试试你能不能放松?”燕不离委屈的哭到。
“好,是本宗的错。”池月安抚着吻着那只颤抖的唇,一手和他十指相扣,亲亲摩挲着指尖薄茧。另一手挑逗的搓揉着他胸前的红豆,慢慢转移着对方的注意力。
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燕不离眼泪掉的逾凶。为啥他就这么倒霉?当女人是被日,当男人还是被日,还都他妈是被一个人日!
池月见他腿间流下一丝红稠的血水,登时不敢再进,这男人的第一次也会见红不成?
“不好意思,你……菊花裂了。”
燕不离:“……”
“还是改日吧……”
“卧槽,别改日了。”对方骂道,“反正都这样了你就赶紧日吧!日完滚!”
池月“……”
随着每一次撞击的深入,甬道变得渐渐湿润柔软,疼痛也慢慢消散,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这样燕不离格外羞耻,难道自己已经被人艹习惯了吗?
他妈的,都是当过女人害的,不行,他必须要重振雄风!
池月正在卖力耕耘,眼看就要挥洒播种,谁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