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子都知道,叫自己转过去干什么,贾凌双手紧提着裤子,唯恐这个人一把将裤子扯掉。半天见贾凌不动,黎郎一手揽过夹在腋下,板子照着贾凌的屁股,狠狠的敲了5下。
“哎呦……哎呦……”黎郎的一板子能顶贾昆洋20板子疼
黎郎一松手,贾凌就滑到了地上,屁股不敢沾地板,用一个手小心翼翼的搓着。黎郎看他这个样子,竟笑了。贾凌的脸迅速涨红……
“你二叔没告诉过你,挨了罚该说点什么吗?”
“……谢谢黎叔教训”
黎郎招招手叫过阿忆“把这三个畜生送到你昆叔那里去”
“什么?”凌南和贾凌同时惊叫出来
黎郎倒是很有兴致的朝这叔侄俩看了看“怕了?”
贾凌咬了咬嘴唇,怕他干嘛,“黎叔还是把我送到我二叔那吧”语气里带了情绪
黎郎皱了皱眉头,这个小家伙从回到上海开始,就拿凌昆当路人一样。枉费阿昆这么多年的苦心,黎郎越想越气,举起板子想着再补几下到贾凌身上。贾凌来不及躲,板子却在半空中被凌南截住了
“师父,我们这就去大哥那里谢罪,您消消气”
黎郎瞪着脚下的人,30岁的人了,还要让他没皮没脸的打过后才能长记性,凌昆30岁的时候已经是三堂门无人小觑的老大,想着想着不由憋屈,转手在凌南未掩盖的臀上狠抽了几下,刚跪了半天屁股肿胀难忍,这会儿抽下来,比先前更觉得疼,可是也不敢违抗,生怕黎郎手一空就想去招呼贾凌。
“都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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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到巷子口,阿忆朝趴在后座的凌南请示
“三叔,你看……”
凌南一只手扒开车门,麻利的钻了出去,不小心碰到了痛处,疼的“嘶~~”的一声。阿忆忙去扶。凌南又觉得碍事,就吩咐阿忆去看后面车里的两个人。贾凌被打了5下,虽然肿胀的厉害但是歪坐在副驾驶上还不至于满头大汗,或许也是一路上总在想,到底来这个地方做什么。霍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大刑”看上去倒比贾凌轻松一些。
“思田少爷,三叔叫你过去”
贾凌抬眼瞅了瞅周忆,没好气的推开车门。三叔三叔叫的比自己还顺溜,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凌家的小少爷呢。霍辉和贾凌都站到了凌南身边,凌南依靠着车门的手才勉强的松一松。
“进去吧”看不出表情
“可是……”
凌南和霍辉同时去看贾凌,一直听说他抵触自己的父亲,但也没想到会是过门不入的程度。凌南不由的皱起眉头。贾凌一激灵,心想“他皱眉头的样子,还真像贾昆洋呢”
走近那个熟悉的院子,堆在门前的便当盒子发出难闻的酸臭味儿,贾凌不禁一鬃鼻子,对那个人的厌烦感不遗余力的全都翻捣出来。
“南哥,我今天还得去学校,我看……”
凌南瞥了一眼身后的贾凌,不由分说的走进院子。虽是闭门庇护的小院,可这一大早上就停在巷口的汽车早就引得街坊四邻朝院里观望。凌南朝周忆挥挥手说“你回去吧”
周忆恭敬的说了声“是”和昨天晚上判若两人,贾凌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并没有意义的不屑,周忆的脚步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替三人带上了院门。
院门一关凌南和霍辉自觉的开始脱裤子,贾凌傻傻的看着他俩,想说什么,怎么都说不出口,难不成还要打?几秒的时间两人各自跪好,青紫的臀腿□在阳光下。贾凌紧抓着衣角,不知道该做什么。
“把裤子脱了,跪下”凌南语气里有些微冷,用了肯定句,让贾凌没有反驳的余地。可是在贾昆洋面前,在黎郎面前,在凌南面前,甚至在霍辉周忆季雄面前,贾凌都不觉得蜕裤子是多么让人为难的事,可单单在这里,贾凌犹豫了。
停当的片刻,凌南一下子站了起来,手卡在贾凌的裤带上,就那么一扯,环扣竟被扯出去老远,贾凌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裤子就被迫拉到了膝盖
“跪下”
虽然凌南动作粗鲁,但语气却没有波澜,贾凌傻愣愣的照了凌南的吩咐做,凌南解决好贾凌,自己也规矩的在刚才的位置跪好。院墙不高,时不时向露出几个脑袋,还有街坊四邻掩盖不住的议论,贾凌觉得自己的脸就快烧着了。
可是,南哥和辉哥这样跪着,要等的是什么样的结果呢?讨打?贾凌斜眼看了看凌南没一好处的屁股,摇摇头,觉得不可能是来讨打。反省?屋子里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也不会是反省吧?贾凌百思不得其解
从清晨跪到晌午,贾凌的膝盖垫在被褪下来的裤子上,仍然没有缓解局部地区带来的疼痛,在台北,打前反思和打后反思加起来也不过一两个小时,最主要的是,贾昆洋没有盯着他反应的习惯,膝盖挪一挪或是干脆扒着床沿靠着都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凌南和霍辉像风化的僵尸像一样,让贾凌也不好意思左右摇晃。难道是练就了金刚不坏的膝盖骨吗?又是两个小时,该是午休睡醒的时间了,贾凌已经忍耐不住双手撑着地好一会儿了。霍辉也用手从身侧按地缓解,右前方的凌南有些摇晃,但仍然能够咬紧牙挺着。贾凌屁股凉在外边,早上被打的5个印子好像并没有消弱的趋势,反而开始肿胀,他不敢想象两外两个人的伤口,该是怎样的煎熬。又过了好一会儿,凌南终于坚持不住,一只手向地面伸去……
“砰……”
三个人同时一惊,一只酒瓶从屋子里飞出来,不偏不倚的砸在凌南的手上,凌南忙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