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能弥补你明知道不能做,还做了的代价?”
贾凌垂头丧气的站在门前,手心攥出了汗,是啊,无论哪个14岁孩子的家长,都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他更像是天才……
“说吧,这次怎么罚”
贾凌手指颤抖了下,祈求的向贾昆洋看去,贾昆洋已经站起身来朝书架边走去,贾凌觉得每次遇到这样的场景,他都有哭的欲望。他把手向身后探去,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等到他来到桌案前的时候,贾昆洋已经把那根做工精细的毛竹板子抓在了手上,那根板子被贾昆洋称之为“家法”是他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战利品”……
贾昆洋点了点桌案,贾凌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贾昆洋冷漠的眼神,贾凌觉得,每说的一句话都有可能带给他更惨痛的代价,于是他开始解开皮带,开始褪去裤子,开始移动到桌子边上,上身贴住冰凉的案面,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的崩溃……
“二叔……我……”
贾昆洋没有阻止贾凌说话,他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解释,但是贾凌根本没有理由,禁止参加比赛是他们之间铁的约定,何况事不过三,如今他把这“三”也过了……
“上次怎么说的?”
贾凌哆嗦着说“翻……翻倍”
贾昆洋把竹板贴在贾凌的屁股上,贾凌一个哆嗦,声音立刻有了哭腔,粗喘着气哀求着“二叔我错了……求……求你了……求你了”他宁愿被他房间里的戒尺打上百十来下,也不要被这家伙打一下
“上次多少下?〃”
“60……下”
“翻倍是多少?”
“二叔我再也不比赛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贾凌彻底的哭了起来,仿佛去年的今天那惨不忍睹的场景还近在眼前,60下让他两天没敢下床,他不知道这120下该怎样挺过,贾昆洋把板子高高举起,和着风声用力的打在贾凌身上,贾凌“啊”的一声,声音里带着哀求带着讨饶,但是这丝毫都没影响第二下的力道,板子每下都落在臀峰和腿弯处,贾凌挨戒尺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二叔的这个打人的规律,贾凌只觉得二叔这套无师自通的打发,让他恨的咬牙切齿,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教会他这么用家法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甚至在十几年前,贾昆洋也以他这样的姿势趴在父亲面前,哀求,讨饶,甚至痛哭流涕。
板子落下30余下,贾凌终于彻底崩溃了,他想站起来逃跑,但是他只是一起身,身后的大手就牢牢的铐住了他,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来,贾凌开始还不敢大声哭,因为隔壁的隔壁还有只耳朵,但是现在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声中带着连他都听不清的祈求,但是叔叔的板子依旧力道如初,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40下50下贾凌只觉得稍微动一动都能牵扯出浑身的疼,手臂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湿了一片,贾昆洋按着贾凌的手已经不再用力,可是贾凌也同样没有力气去挣脱,贾凌嚎哭着,像个孩子……
挨到80下的时候,贾凌突然想起了霍辉,他想起了答应霍辉的事情,他似乎又有了力量,他用力的一起身,贾昆洋猝不及防……逃脱贾昆洋束缚的第一反映,贾凌就躲在了宽大的老板椅后,大声叫着“二叔,还有40下能不能缓缓再打,……我要帮朋友办件重要的事,不能耽误……”
贾昆洋没有生气的样子,却冷的让贾凌害怕,他就那样盯着贾凌看,板子一端指着桌子的方向,没有说话却胜过了说一切……贾凌犹豫着,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无助的哭着,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刚刚挨打的位置,他知道他逃不过的……
板子再次落下的时候,力度已经增加到贾凌不能承受了,贾凌在贾昆洋的手掌下挣扎摆动,哭声已经控制不住,他甚至怀疑,整个街道都能轻易的听到……
又打了20下,贾凌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棱子叠着棱子,印子压着印子,贾昆洋停下了手,贾凌顺着桌子跌在地上,捂着屁股放声大哭,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既害怕又无助,贾昆洋把板子放回原处,伸手去抱贾凌,贾凌却排斥的躲闪开,贾昆洋皱了皱眉头,强硬的拉过贾凌颤抖的身子,不容分手的打横抱起,踢开房门朝贾凌的房间走去………………
裂痕1
贾凌歪靠在床上,床旁边坐着夏长河,不耐烦的看着贾凌看着手里的名单,然后不出意外的把纸揉碎,扔向自己……
“我爸已经托了他所有的关系了,知道是你托他做的,他可上心呢”
贾凌心里乱糟糟的,已经过去5天了,自己的伤还不见好,他不愿意承认的是,就算自己不受伤,也没办法做成这件事,他把这样的后果全都怪罪在贾昆洋的身上,甚至是贾昆洋身边的那个女人……他觉得自从那女人来了以后,贾昆洋就变了……
“你怎么不找你叔问问”
“别提他”
夏长河知趣的伸伸舌头,却还是试探着说
“你和你叔叔可是第一次闹矛盾啊,看着怪怪的,以前他怎么打你,也没见过你这样”
贾凌终于忍耐不住,把枕头朝夏长河砸过去,却牵扯到身后一阵酸疼
“不行,我必须去找霍大哥……”
夏长河立刻上前阻拦说“你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