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干什么!”
一声厉喝吓得众人顿时噤了声,只有那狗咬得兴起,不肯松口,一个硕大的身影走上前来,顿时逮住狗的后颈皮一提,那几十斤重的狗便像一片树叶一般被提到了空中。
嗙!
“昂喔……昂喔……”
“再叫!再叫把你给炖了!”
“好了巷陌,别跟狗计较。”
“是的镜面先生。”
镜面背着手面向众人,他虽然没有眼睛,但众人知道这个人什么都看得清。
“你们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是小清,她带柴奴过来,不知道干什么黑仔就咬柴奴了。”
“怎么回事小清?”
小清此时颤颤巍巍如筛糠一般,“镜……面……面面大人,我……”
“你能一次把我的名字叫整齐么?”
也许是镜面比较平和的声调给了她一点信心,她吞吞口水道,“镜面大人,是柴奴吃饭的碗打碎了,她找我要个碗,我就带她来拿了。”
“哦,所以你给她找了个狗碗是吧?”
她脸色一变,急忙否认,“不,不是……”
“好了好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都散去吧,你们记住,每天必须练习婚嫁仪式八小时,一刻不能少,还不赶紧回去。”
“是的镜面大人。”
哗哒哒哒……
待众人走后,镜面方才跟小清说到,“恰好你在这儿,我就不过去看偷油婆了,你转告她,下次机灵点儿,这次活鱼的出现虽然是偶然,但还是工作不够仔细,她那五十棍挨得不冤。”
“明白了镜面大人,小清一定把话带到。”
“嗯,你去吧。”
话毕小清如蒙大赦,迈着小碎步越过镜面二人向偷油婆宅第走去,而柴奴亦拾起狗碗越过巷陌靠着墙准备离开。
“等等。”
二人顿时身形一滞,小清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身道,“有,有什么吩咐么镜面大人?”
“小小年纪,就学会这般为难人,你莫不是忘了槐山的规矩了吧。”
“不敢忘。”
“背出来给我听听。”
“不能对狼大人的女人有丝毫异心,不能挑起内讧。”
“这不是记得挺清楚吗?这政策已经够精简约束了,难不成你要替我添新规矩不成?”
小清吓得面如土色,赶紧下跪拜道,“小清不敢。”
镜面一身灰色长衫,他走到小清跟前道,“谅你也不敢,记住,这槐山就是一只鸟,一只虫,都没有在我眼皮底下打架的余地,还不赶紧去给柴奴换个新碗。”
“是,是,小清这就去,这就去。”
她赶紧起身去拉着柴奴向远处走去,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对方脏了。
感应到二人越走越远,镜面才摇摇头,“哎,一群乌合之众,若不是用得着他们,何必每日与他们为伍。走吧,去看看斜阳怎么样了,得赶紧让他好起来,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