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问:“你唠唠叨叨的没玩了?你要去哪儿?”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觉得她就像是我的亲人,我多年未见的女儿,而我则像远航的水手,一位有愧于她的父亲,我心弦触动,想起她受到的重伤,想起她刚刚遭受的罪,瞬间掉下泪来。
娜娜困惑的问:“你哭什么?面具姐夫,你真是太不正常了,我和姐姐打赌过,我认为你将来一定会成为睿摩尔,她则坚持你也许会成为一位末卡维的血族,现在看来,姐姐的胜算很大。”
我拭去泪水,平静的说:“很多年以前,我似乎记得,我也抱着一位重伤的女孩儿,一位像你这样纯洁而强大的女孩儿,她似乎是我的女儿。。。。”
她笑道:“好哇,你连私生女都有了,果然看你就不像老实的人,从实招来,这姑娘现在何处?我酌情考虑该不该替你向姐姐求情。”
我说:“她叫艾诺亚,狩猎天使,晨曦宫殿的背叛者。”
娜娜哈哈大笑,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又产生幻想啦?”
末卡维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他呢喃道:“啊,我感觉到了真实的感情,像我们这样的疯子,感情总是比凡人要丰富得多。你刚刚说艾诺亚?非常有趣,非常非常非常的。。。。。无聊,也许我把我的疯病传染给了你,你在胡思乱想,你在被幻觉吞噬。清醒过来吧,面具,我们当中。只有一个疯子就够了。”
我顷刻间恢复了清醒,不再多言。急匆匆走过雪地,扩散灵异感知,在一公里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洞窟,走入洞窟,我将娜娜放在了地上,说:“如果有危险,记得使用圣物。”
她喊道:“喂,面具。你去哪儿?我一个人在这儿有些。。。有些无聊!陪我说说话吧!”
她的声音被我抛在了身后,我走出洞窟,朝丛林深处进发。
我有些事需要确认。
来到离派克的巢穴大约两公里的地方,一条毒蛇发现了我,它瞪大橙色双眼,恼怒的问:“你没死吗?这是怎么回事?”
我对它说:“派克。图斯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我想,我们没必要继续互相厮杀了。“
派克。图斯犹豫片刻,那条毒蛇缓缓钻回了树洞中。大约五分钟之后,我见到派克。图斯高大的身躯出现在了树上。他似乎很喜欢从高处俯瞰敌人,这并非装模作样,而是从中感受到了真实的乐趣。
我说:“我伪造了我的死亡。派克先生,现在我们都冷静了下来,也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派克。图斯跳了下来,盘膝坐在柔软的雪毯中,说:“的确,我最讨厌那些会动脑子的敌人,让我们谈判吧,但我不会让你再继续往里走了。”
我说:“你完全有能力在最初的战斗中击败娜娜。克里斯蒂娜,甚至无需受伤。也无需牺牲你那些动物,你为什么不那么做?”
派克。图斯抓了抓头发。说:“这是我们刚格尔的作战方式,若非确实必要。不能使出全力战斗,如此才能享受战斗最大的乐趣。这是老牌刚格尔乐于遵守的道路。”
我愣了愣,说:“你知道这法子容易让你丧命,对吗?”
派克。图斯说:“当然,当然,但我们刚格尔的运气一向比较好,因为我们行善积德,维护地球与自然的意志。”
我问:“你的确非常厉害,你是一位第六代的血族吗?”
派克。图斯摇头道:“准确的说,我是一位四代血族,我的直系主人,便是美丽的艾诺亚女士。”
我第一反应认为他在说谎,但我很快意识到刚格尔的血族绝不会撒谎,这让我头皮发麻,顷刻间想要转身逃跑,但却用极大的毅力克制住了冲动。
我颤声问:“那么,你刚刚的狮鹫形态。。。”
派克。图斯说:“我还可以继续变化,直至变成血兽或巨人,但我错误的判断了形势,我认为没有必要了。可现在,如果你继续打算入侵,我会考虑变成狂暴的恐龙。。。”
我吓得心惊胆颤,急忙摇手道:“没必要,没必要。”我顿了顿,又问:“我听说艾诺亚其实是一位男性,这说法有根据吗?”
派克。图斯说:“主人曾经是一位天使,是一位昼行血族,当他出现在凡人面前时,通常会呈现出男人样貌,但她其实是一位女性,对于一位血族神来说,性别并非值得关心的事。”
我思索片刻,又问:“那些被我同伴杀死的野兽,我很抱歉。。。。”
派克说:“这一点根本无关紧要,在我领地内死去的野兽,它们与我建立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