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你吓唬我,这可是一个法治的国家,怎么可能会有枪?”聂雪若嗤哼一声,斜睨著他。
“不信?”贺曼吹了一声口哨,瞬间屋里涌进一大批人,震撼了聂雪若。
贺曼冷讽的眼神瞄了聂雪若一眼,随即正色面对眼前一排彪形大汉。“这女孩不相信你们身上都佩带枪,你们就亮出家伙让她开开眼界吧!”
只见一排彪形大汉面色疑重,各个像受训的军人似的,毫不考虑地将身上的佩枪亮出来;聂雪若虽然没破吓住,不过还是很快地露出吃惊的样子,“真的,他们每个人都有枪耶!”她故意走到他们面前,露出讶异的模样低头看著他们手中的枪,随后转头瞅著贺曼,“这些都是真枪?”
贺曼淡然冷笑,“要不要在你身上试打几枪?”
聂雪若吓得飞快地躲在贺曼身后,“不了,我相信就是。”
贺曼见聂雪若胆小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将她从身后拉至面前,“我现在就解开你的绳子,不过你最妤不要自己害自己。”
“放心,我才没那么想不开,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聂雪若将双手仲至贺曼面前。
贺曼果然守信地为她解开绳子,聂雪若立即揉搓著双手,“现在舒服多了。”“喂,有没有吃的、暍的?虐待肉票是太不人道的。”聂雪若露出一抹无邪俏皮的微笑。
贺曼看了看她,觉得她一点也不似一般女孩;通常女孩遇上这样的事早巳吓得哇哇大哭,她倒好像无所谓,一点都不在意。
贺曼又是一声口哨声,外面匆匆跑进一各大汉,“主人,什么事?”
“将我们吃剩下的烤羊腿拿进来给她。”贺曼的目光睨视一旁的聂雪若。
大汉立即点头,大步走了出去,很快就捧著一个里面盛著烤羊肉的铜盘进来,一脸不屑地丢在她面前的地上。
聂雪若一双美丽迷人的眸子射出不甘示弱的怒火,手指著地上装著干肉的盘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喂狗吗?”说完更冲至大汉面前,毫不畏惧地瞪著他,
“你没听说过来者是客吗?虽然我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你们”请“来的,毕竞还是客人。”
大汉气急败坏地张大著眼睛瞪她,“给你吃的算是礼遇了,你还计较我对你的态度?”随即亮出身上的家伙指向聂雪若,“劝你最好识相一点闭上嘴巴!”
聂雪若一见他亮出家伙,火大的拨开指著自己的怆,“吓唬我?告诉你,本姑娘不怕你!”
“你!”大汉气恼得咬牙切齿,一副狰狞骇人的样子,举起枪抵住她的胸口。
聂雪若头一别摆出气势凌人的悍样,“有种请便!”
“住手!”贺曼厉声咆哮,来到大汉面前挥开抵在聂雪若胸口的枪,怒目瞪著大汉。“你在做什么?出去!”
大汉忿忿不平地嗤哼一声,恶目瞪了聂雪若一眼,满怀怒气地转身离开。
聂雪若露出不屑的讥笑,在他背后做出吐舌头的鬼脸,立即坐在地上,端起面前装著丰肉的盘子大快朵颐起来。
“哇!味道真不错。”她一块接著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又抬起头望著贺曼,“有没有水?我快噎住了。”
贺曼无奈地笑了笑,将水递给她,“拿去。”自己则坐在她身边的地上,瞅著她的吃相忍不住大笑。
聂雪若狐疑地偏头看著他。“你在笑什么?”
贺曼大手摸著下巴,用诡谲的眼神瞄了她一眼,“依我看,东方映麟收你做养女,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随即大声爆笑。
聂雪若气嘟嘟地放下于中的盘子。“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光是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东方映麟就有够呛了。”贺曼掩不住笑声嘲讽。
突然,聂雪若脸色一沉,若有所思地道:“也许吧!”细微的声音有几许黯然。
“被我说中了?”贺曼嘲谑的讥讽她。
“不知道,我被他收养了十八年,只见过他两次面,一次是我十岁生日的时候,另一次就是现在。”聂雪若苦涩地淡笑。
“噢,看来他还真的满绝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