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她去宠爱他们,她还真的做不出来,她又不是种马,播个种就行了,至少要有感情吧,然,她真的对他们没有感情啊,本来她只是想对皖月疼爱一生就好了,其他的她不想管,现在想来,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了,原因不还是出在她身上吗?
难道要她去跟他们培养感情,然后再跟他们过正常夫妻的生活?
好吧,也许是她多想了,人家并没有这个想法,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唉,算了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给大家一个机会吧,至于李慕恩,唉,她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毕竟他身后的势力是她目前还需要的,所以就算查出这次的事是他做的,她目前也不能杀了他,也不能休了他,既然要养着他,不如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再有下次,那……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快,吉时要到了,就等您去拜堂了。”大管事贺招德这时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别了,时间不等人啊,过了这个时候再去拜堂就不吉利了。
“马上就来。”
——
怎么会是你?
子时一刻(晚上11点),被敬了一整天酒的随风,终于倒下了(醉了),客人才慢慢离去,郡王府也慢慢恢复平静。
“王爷,新房到了。”被侍卫搀扶着来到新房的随风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听到房这个字,她的意识里就只有赶紧上床睡觉。
“王爷,您还不能睡,您还没和侧君喝交杯酒呢。”
“唔?哦,交杯酒。”迷蒙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小侍递到她眼前的酒杯。“我说这交杯酒怎么那么多杯?不是喝一杯的吗?难道我今天又娶了好几个?”疑惑地咕哝。
“噗,王爷,您今天就娶了一个,瞧,莫侧君都还在旁边呢,而且,奴手里只有一杯酒。”
“小青,你们先出去吧。”床上的莫若尘出声道。
小青等人领命走了出去,莫若尘起身扶着站不稳的随风,端起一个酒杯放到她手里,然后自己再拿起一杯,挽过随风的手臂,一口饮下。“王爷,您把手里的酒喝下,就是喝了交杯酒了。”若尘此时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哦。”闻言,随风一口将手里的酒喝下,结果她太醉了,酒有一半进了她的鼻子,直接被呛了个正着。“咳咳……”
“王爷,你怎么样?有没有难受?来,喝点水。”
“嗯,若尘?你不要一直动,我头晕。”也许这是随风活了二十七个年头(算一下,随风穿来时22岁,现在已经过了五年)唯一一次的醉酒了(歪:汗,不知道谁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天天醉得象个死人,随风:滚,那不算。歪:……),所以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多么的象的孩子,惹得若尘更是爱怜,心情更加纠结。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他现在也许是天下最幸福的新郎吧,可是……
“好,若尘不动,王爷乖,来把这水喝了。”
“哦。”咕噜一口“我喝了,你看,光了,呵呵。”末了还将杯子倒下来晃了晃,她没说谎。
看着如孩童般的王爷,若尘有点错愕,不过更多的是柔情,又感到好笑,这样的王爷,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却有幸能见一次,这样的王爷,他不但不觉得她幼稚,甚至对这样的她更加喜爱,这样的王爷,他才觉得象的凡人,他们这些凡夫俗字才离她近一点。
“王爷先别睡,若尘给你脱掉喜服你再睡吧。”脱掉火红的喜服后,若尘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特别是看着随风仅一件白色衬衣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之前随着他脱去喜服时,衬衣也被撩起,到了胸前,若隐若显地显示着随风硬朗却曲线分明的双峰。若尘的脸‘轰’地一下,暴红。
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挪向那诱惑他的双峰,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马上如触电般缩了回来,脸颊更红。
“嗯……”似感觉有人在打她主意般,就算睡着,随风也不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她这一动,可把若尘吓得心脏扑通直跳,脸更是热得能煎蛋,心底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滋生,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感觉真他娘的刺激。
“王爷?”试探性地叫了声,见床上之人仍然沉睡,做坏事的若尘偷偷嘘口气,瞄向刚才碰过的地方,心脏又快速跳动起来,手慢慢伸去、砰砰砰,胸口似住着一只小鹿要跳出来般,他既紧张又期待的咽了咽口中唾液。
天,好软……
渐渐地,随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褪去,对着赤果的随风,若尘先是脸红心跳,后是恍惚动情,这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啊,她却醉倒睡死了,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享受这个新婚的权利,可是,他真的好想,只要一次就好,真的,只要一次就好。
于是,他也慢慢褪下自己的衣物,直到赤果……
热,沉睡中的随风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燥热让她很不舒服,而且,她总感觉好象有人在盯着她,她想睁开眼,眼皮却很重,睁不开,她微恼地皱了皱眉,突然,有人在她的胸一部抚摸,她想看看想这么大胆,可身上却因为这轻柔的抚摸而感到异常的兴奋,她竟想要更多,于是忍不住轻吟了声,身上的手停顿了下,她眉头又皱起,想叫那人不要停,不安地动了动,很快,那人又继续抚摸,她松了口气,觉得身上更热了……
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被脱去,她没有感到凉快一点,反而更热了,有种渴望从心底里冒出来,她想要,于是,在那人同样赤果着伏下身时,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咳咳,扫H厉害,歪就不接下去了,哈哈)
新婚之夜悄悄过……
“嗯……”头好晕,好账,好疼。昨天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什么千杯不醉,都是假的,只不过是还没真的喝到千杯而已,瞧,她不是醉了,头疼死了,哎哟,宿醉怎么会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不过她这一辈子也许就昨天那么一次了,醉就醉吧,难得醉一次,也让她终于感受到醉了后的滋味了,说真的,醉了以后发生什么事,她怎么没印象?
记得昨天是她跟若尘成亲了,然后很多的人来敬她酒,她从早上喝到晚上,都还没完,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知道,晕。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怀里,微楞,随即好笑,昨天是新婚,那她肯定是被送到新房来了,既然来了,那睡在她旁边的不就是新婚的新郎吗。
“王爷,你醒了吗?”因她的动作,身边的人醒来,沙哑的嗓子不难听出很激动。
随风有点难为情。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是寻找一夜情的对象,她可以做到自顾自己欢愉,然后完事走人,可是跟自己熟悉的人,她还真的没那种嗜好,原来跟雷欧好,也是因为两人一起任务时被困在丛林时有了感情,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而到了这里,她同样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借着喝醉了想要报答皖月的救命之恩才,呃,不说这个,有点丢脸。
如今虽然娶了若尘,可心里上,她对若尘只有姐弟之情啊,虽然结婚了,但是没想过要这么快就跟他发生关系的,结果没想到她醉了,现在两人又睡在一起,说什么都没发生,她还真的不信,因为,大腿内侧现在正噗噗地喷着岩浆(歪,这比喻,囧!),所以,昨天晚上一定做了,唉,算了,做了就做了吧,本来也有点喜欢他,以后就把他当自己的男人吧。
“嗯,我醒了,你……怎么会是你?”天,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睡在李慕恩的房间?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是你自己……”李慕恩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样子。
“这……”难道是侍卫昨天晚上扶着她走错了门?李慕恩的庭院跟若尘的正好两隔壁,难道真的是这样?
“王爷……”李慕恩快哭了,他现在真的很难过,有种难堪屈辱,他紧紧地咬着唇。是,是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设计酒睡里参了少许的迷一药,因为他怕随风不会醉,也怕她就算醉了,也不会让他接近,可是真的只是参了一点点,不伤人的,而且他还等他们洞房了才命暗卫将她偷出来的,而且,她排斥他,所以,就算他脱光了挑逗她,她都没有反映,还在潜意识里将他推开,是他气不过用了强的,这是他能得到她唯一的机会,所以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