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其余众臣,也都各自举杯饮干。
水俊浩缓缓坐下,待等众臣全都重行落坐之后,这才再—-度朗声说道:“有关规戒问题,一切仍从昔年大帝所订,不稍更改,尚希诸位勿犯,犯者定依规戒惩处不贷……”
话锋一转,含笑说道:“现在诸位可尽量开怀畅饮,不必拘束。”
水俊浩虽然要众臣不必拘束,但是,众臣在这位气度高华,威仪凛人的新主上面前,又怎敢放肆失仪。因此,众臣虽已开始饮食,但神情举动之间,仍然显得很是拘谨。
水俊浩见状,知道自己在座,众臣决不会放怀畅饮。于是便站起身子说道:“诸位请多饮几杯,本座尚有事情须要略作安排策划,少陪了。”
“左丞相”蓝立恒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主上请便。”
水俊浩微笑了笑,道:“二更时分,请蓝丞相来银字楼一谈。”
“左丞相”躬身答道:“老臣遵旨。”
这时,众臣都已离座站立。“左丞相”代表地躬身说道:“臣等恭送主上。”
水俊浩微一摆手,举步走向厅外,三位姑娘和司马羽荃随行在后。
夜,二更,“左丞相”蓝立恒由项天寿陪同着上了银字楼,行礼过后,水俊浩微一摆手说道:“蓝丞相请坐。”
蓝立恒躬身说道:“老臣谢坐。”
在水俊浩旁侧下首的一张椅子上恭谨地坐下。
水俊浩望着蓝立恒问道:“眼下这黄冈城中的情形,蓝丞相可已看出什么异样么?”
蓝立恒点点头道:“是的,老臣心中正感奇怪,以老臣揣见,这城中显然将有不寻常的事情即要发生,否则、怎会荟集如许江湖人物!”
水俊浩颔首说道:“‘蓝丞相所见不错,但究竟有什么大事,到目前为上,我们都还丝毫不知,所以,我们必须博赶快弄清楚它,以防患未然!”
蓝立恒道:“主上说的甚是。”
水俊浩问道:“眼下所有众臣中哪几位的武功身手为最高?”
蓝立恒答道:“除‘蓝丞相’和‘都总督’,”大将军’三人外便当推二位‘护驾将军”和五位‘侍卫’了。”
水俊浩微一沉吟道:“今夜便请蓝丞相和‘都总督’,‘大将军,五位‘侍卫’八人,四人负责城内,四人负责城外,各自负责一方,搜索庙观寺院,探查消息,但一切均须小心谨慎,最好不要和人发生冲突,避免动手!”
蓝立恒恭敬地答道:“老臣遵旨。”
水俊浩微一颔首道:“好了,你去吧。”
蓝立恒站起身来道:“老臣告退。”
躬身一礼,正待转身退下楼去,水俊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星目神光湛湛的望着蓝立恒道:“还有件事情,希望丞相毫不隐瞒地告诉我。”
蓝立恒躬身说道:“老臣不敢,请主上明示。”
水俊浩正容问道:“那参机先生为何未来?”
蓝立恒答道:“适因身体不适之故。”
水俊浩道:“实情?”。
蓝立恒点头答道:“他本和老臣同行。已未出百平少外。
突然病发,乃返回去的。”
水俊浩道:“突然病发,想必是老毛病了?”
蓝立恒道:“是的。”
水俊浩道:“是什么病症?”
蓝立恒道:“据他自己说是一种极难医疗的绝症。”
水俊浩道:“不知道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