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将师门视为至宝的七毒飞梭,揣在手中,复奔中年文士,跌坐之处掩藏过去!
此次,他的行动较前更加谨慎,丝毫不敢大意!
他—面向前掩藏前进,—面脑际在思索着中年文士的来历,将当今几个有名之士,一一加以印证!
可是!
却始终想不出中午文士是谁?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喃喃自语道:“莫非是他!”
他忖思至此,心神为之一震,削瘦阴险的脸颊上顿时闪显惊骇之容,身形也本能的停了下来,复喃喃继语道:“眼前此一酸丁,莫非真是传言中的,谈笑书生柳四老贼吗?”
他反复自问,依然半信半疑!
因为,谈笑书生柳四,成名极早,远在数十年前,即已威镇武林,现如今还健在的话,怕不百岁有余!
而眼前这中年文土的穿着打扮,虽极似谈笑书生,但看上去顶多四十余岁,两者相较,年龄却相去甚远!
故而,他始终疑命参半,不能确认此中年文士就是谈笑书生柳四。
这时,那中年文士突然发出—声哈哈长笑,笑声尤如龙吟凤鸣,直贯云霄历久不散。
双目在长笑声中,陡然两股逼人的寒光从中暴射而出!向老道藏身之处,盯视着,嘴里沉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老不死的柳四老贼!依你往日的性格,遇上你这种惨无人性之徒!轻者废你周身功力,重者一掌击毙,替武林除一大害!
我自归隐以来,已将近五十年不开杀戒,今良言相劝,望尔从速洗面革心,并速退去!否则,哼!稍时你想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这自认是谈笑书生柳四的中午文士,其跌坐之处,距离老道隐身的树叶,至少也有七十余丈之遥!
而其低沉的语声,竟远远送达老道耳畔,字字逼真,清晰可闻,犹胜迎面低语。
若非内功绝高,实难臻达此境!
老道闻言,脸色一变再变。
惊骇之余,权衡利害,心算就算眼前这中年文士,不是谈笑书生,而其内功之高,自己亦难望其项背。
他心忖至此,知道再逗留下去,亦是有害无益,遂起离去之意!
就当他正要悄悄离去之际,目光突然掠及,手中的七毒飞梭,心里突然一动,暗道:
“师门至宝,百无虚发,中者无药可救!自己骤起发难,谅那穷酸,在无备之下,还不身遭毒手……”他自以为得计,嘴角极其自然的挂上一丝阴森森的冷笑。
暗中气纳丹田,力贯双足,双肩微幌,身形凌空而起。
在他忖计,只要两三个起落,七毒飞梭,就可以脱手打出,方圆廿丈以内,尽被毒梭威力所笼罩!
纵有通天本领,亦难幸免!
然而,就在他身形凌空的刹那间,突听身后传来一声,极其严峻的冷笑,接着就感到—股逼体生痛的劲风,直奔身后要穴袭至。
这突然之变,只把他吓得魂飞船落,欲避已迟……
只感“命门”穴一麻,而失去知觉……
空谷静寂,溪水潺潺!和日当空,情景依旧。
只在中年文士跌坐之处,不知何时?多出—位貌像肃穆,灰布僧袍年约六旬的老年女尼。
而在老尼的身侧,尚依偎着一个粉庄玉琢眉目如画,年约十多岁左右的垂髫女童!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