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泽立刻伸手去抓栗本薰,栗本薰灵巧的躲开之后又是一阵清脆的哈哈哈哈。李润泽又尝试往前抓了一把,然后被手铐拽了回来。听着她的嘲笑,他打死也没想到当初听起来那么悦耳的声线笑起来能那么欠打。
他一阵拍打床头板,试图找到那个开关。结果他拍着拍着,突然听到了床里咣当咣当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栗本薰的头被床正中间的一块反复向上拱起的床单顶来顶去。栗本薰立刻“啊”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平复了一下,又抹了一下眼角。看着那一块不停向上拱起的床单有些疑惑:“这是啥?”
李润泽又是秒懂。强忍着笑意根栗本薰说:“给我解开我就告诉你。”
栗本薰说:“你先等等。”然后给珍妮打了个电话,向他展示了一下被拷在床头有些憔悴的李润泽。电话那边愣了一下,问栗本薰:“怎么,第一次玩捆绑吗?”
栗本薰听着他这话,明白他好像是误会了什么,连忙笑着说:“不是,他一不小心把这开关按出来了。这东西怎么关啊?”
“怎么开的就怎么关呗。”然后珍妮又补了一句“穿着衣服玩的我见过,穿这么严实就开玩的我倒是没见过。还是你们会玩。”然后笑了一声就挂断了。
栗本薰明白他是真误会了,脸有点潮红,不知道是刚才笑得还是害羞的。李润泽也听见了那句“怎么开的就怎么关”,试着把那只自由的手在附近按了几下,才终于打开它。
栗本薰看着李润泽,嘴角还残留着笑意,用手一直那块还在动作的床单:“该告诉我这玩意是干啥的了吧?”
李润泽没有说话,躺在了那块床单旁边,他头枕着双手,手背下面还压着枕头,那块床单正好和他的胯对齐。然后静静的的看着栗本薰。
栗本薰看了看他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有些绷不住的嘴角。低头看了看他和他胯旁边不停向上拱的床单。思索一会后突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了一声清脆的“卧槽!”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是吧?该我笑了!
一阵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声很快填满了整间屋子。李润泽脸上全是复仇的快感!他又想起了柜子抽屉里的妙妙小工具,一个大胆的猜测涌上心头。
“可能还不止如此呐!我还有个猜想。”
李润泽坐了起来撤下了床单,那床单下面是个鼓起来的橡胶块,下面链接着一根棍子。橡胶块上有个凹槽,看起来就是可以安装些什么东西上去。
栗本薰有些疑惑,然后看到李润泽又用手指了指那个电视机下面的柜子,她站起来走过去拉开了抽屉。然后看到了里面的小工具们。
“就给我看这?无聊。”
回头给李润泽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小工具们,突然看到了一个独头小玩具的底座上好像有个突出的卡榫。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往床上那个橡胶块上的凹槽看去,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脸色大变后叫了一声:“卧槽!”然后抓起一根就朝着李润泽狠狠丢去。
李润泽连忙躲开,这要是被这玩意砸一下,八十岁晚上躺在床上都容易做噩梦。
“喂,别激动嘛,咱们扯平了啊。”看着栗本薰的样子,他有些好笑。“这种床你也能睡?说不准床单上都有啥呢。你不换个好地方?”
“你给钱?”她瞪了他一眼,把抽屉关上了。
“我给就我给,我现在还是挺富裕的。”李润泽坐回到了床上。
栗本薰也坐回到他旁边:“你中彩票了?”
“不是,是有份好工作了,在野狼酒吧做酒保,还帮神父收集情报,赚两份钱。”李润泽突然想起来好像快过时间了“我十二点之前得赶回去,不然会扣工资的,我先走了。下午可以去酒吧找我,我给你免费调个酒。
要不你研究研究搞个房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