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也往石桌方向听了听,“什么声音也没有啊!”
这人不会是傻了吧?
“不,你听好像有水声!”
商无瑕这一说,也勾起了越人的好奇心。他猫着腰,弓身在趴在石桌跟前听了一阵,肯定道,“确实有响动。”
“或许是护城河在这里经过吧?”战五随口说道。
商无瑕想了想,也并非没有可能。
昭云一下就猜到了商无瑕的心思,不由得轻笑,“别想着顺水路逃走,这么厚的石板,就算给你得力的工具,怕也是得挖上一辈子的。”
商无瑕不由得气闷。蹙着眉,手里捧着杯子,负气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坐着。
他从出生起,就没受过这种待遇。历来只有他颐指气使,居高临下决定别人的命运,他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的脸色?
昭云见他在那生闷气,也有些于心不忍。忍着疼,跪在石床上认真检索。
“你干嘛?”商无瑕略带责备,“身上有伤就别乱动了!”
“你没看书上都这么写的,但凡被囚禁在密室什么的地方,总能阴差阳错的发现点什么,然后……”昭云故意卖关子,但商无瑕并没如她所愿追问,她叹口气,继续说道,“然后,就能出去了!”
“也不知你看的什么破书,尽写些旁门左道!”商无瑕非嗤之以鼻。
昭云不搭理他,该干嘛干嘛。
其实,她是得到了商无瑕的启发。这石室之下若真是有流水经过,那必定是会有出路的。再则,这地宫不可能没有通风换气的地方,又不是修的坟墓。况且,公孙氏既然有此种奇思妙想,或许这里还会有些什么机关也说不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着了当了头彩,找不着也别怨天尤人。
“我总是觉得公孙止把咱们困在这儿是另有目地的。”昭云仔细看过,石床上并没有能撬动的地方。
她猛地想起自己把神魂碎片塞在砖缝里,或许这里也有能卸下的石头呢?她直起身子,认认真真的用指甲划掉石缝里的浮尘,再用力的推一推,看有没有什么缝隙,或者机关之类的。
越人跟战五受昭云影响,有样学样,分头寻找。
商无瑕坐在石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三个像得了失心疯似得连连摇头。
“喂,水能喝了!你喝不喝!”
“没见我忙着呢?”
“你别把身上的伤口扯开了,都结痂了!”
“啰嗦!”
“活该疼死你!”
“嘴毒!”
“怎么没毒死你!”
“你!”
昭云跟商无瑕斗嘴回回都输,就没有赢的时候。气的她握拳用力朝墙上砸去,这一下力道极重,石壁坚硬,震的她不单手疼,就连后背的伤口都被震的生疼。
“嘶——”昭云咧着嘴,连连抽气。
商无瑕幸灾乐祸,“该!”
他本来还等着昭云回敬他,等了片刻,昭云像是吞了哑药,半点动静也没有。
商无瑕蹙眉,心里老大不乐意的回转头,“喂,你哑了?”
“快,快看!”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