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岳煞是怪道,竟然视若不见,不躲不避!
伍仇更怪,他倏忽收剑而退,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好定力!”
话罢,竹剑再展,依然是直刺而到!
那五岳仍旧未动,直到竹剑剑尖,将及丹田分许的当空,那五岳突然一声暴喊,将右手甩出!
他手中无剑,岂料在一甩之下,银虹一闪,带着一声怪啸,疾如流星般削到了伍仇的肩颈!
伍仇看都不看,竹剑适时电掣而回,一旋之后,重又吐出,依旧是刺向了那五岳的丹田!
那五岳这次竟难闪避,喟叹一声,闭上了双睛!
他右手前银虹适时一动,重又没了影子!
伍仇这时收回竹剑,道:“那大侠百柔剑丸,的确是厉害!”
那五岳老脸一红,道:“老朽心服,伍朋友不必多说了!”
伍仇微微笑着,才待转向王小五开口,王小五已连连摆手,阻拦住伍仇,自己却乐嘻嘻地说道:“高明!高明!伍朋友非但刀法罕绝,剑术奇妙,而内力竟也这般深厚,轻举竹剑之一震,竟使老那……”
那五岳却接口道:“王兄省省吧!”
王小五不解那五岳何故阻拦自己的话锋,看看那五岳,霎霎眼睛,那五岳对王小五尴尬的一笑道:“我丢了个大人,王兄何必非逼我说出来不可?!”
王小五眉头一皱,道:“伍朋友身怀奇技,对阵不敌有何可耻,那兄……”
那五岳苦笑一声,道:“你非问不可,我就告诉你,适才伍朋友竹剑一震,竟用‘传力截穴’的功力,封住了我的右臂……”
话没说完,王小五已变了颜色,刹那之后,王小五已恢复了他那本性,嘻嘻了两声,对伍仇道,“得啦,我也只有心服口服了,老那怕我猜错了经过惹你笑话,其实我真没想到,你有这高的功力!
剩我一个,也不用再讨教了,人贵有自知之明,玩刀的不成,吃人肉的又不成,我这个耍蛇的也成不了!我说魔王,咱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没别的话说,只要你是不作无仁背义的事,水里火里你招呼就是!”
欧阳彤这时看看王小五和那五岳,喟叹一声,道:“咱们这叫作‘情屈命不屈’!”
那五岳苦笑一声,道:“古人说:烦恼皆因强出头。想想看,咱们这个年纪,何必来参加这个倒霉的劳神子‘武林大会’?!”
王小五到底与众不同,哈哈两声,道:“我说两位别觉得这魔卖不着了,俗话说,红粉应赐佳人,宝剑赠于英雄,咱们交上伍朋友,很值了!”
欧阳彤道:“你搅错了,我难过是对自己!”
那五岳接着道:“王兄试想,以我们在武林中的功力和声望来说,今竟一招败北,过往岂非是浪得的虚名?!”
王小五又一声哈哈,道:“话不对了,伍朋友年纪虽轻,功力的确是要比我们高,技不如人事乃平常,用不着这么伤怀感慨!”
伍仇这时接口道:“王兄说的对,若非三位功力罕绝,名非虚传,我也不会一心一意地要和三位结这盟约了!”
那五岳和欧阳彤笑了,虽然笑容上仍有些儿尴尬,但却已经不像先前那般难以为情的样子!
王小五这时突然神色一正,道:“伍朋友,今后我们是怎样的互称?”
伍仇道:“以年龄分长幼,但在对敌之时,我要作个全主!”
王小五看看其余两老魔,道:“就这么办了!”
那五岳却道:“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我看为了称呼方便,号令统一起见,伍朋友应该有个超然的地位!”
欧阳彤道:“本卒业已过河,悉听主帅调动!”
那五岳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