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老板忙不迭地说好好好。
&esp;&esp;黎语蒖想了想,又告诉他:“回头你背后那位要是问起来,你就让他觉得我还不知道这事儿的真相,就说我是和你喝了顿酒把你喝服了,你因此心甘情愿撤的货。”
&esp;&esp;老板应声说着好。
&esp;&esp;黎语蒖拿出手机给老板听了听他们的谈话录音,在威慑良好的效果中,她满意地收工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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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黎语蒖走后,老板打了个电话。他对电话那边的人苦哈哈地说:“那小妮子,太他妈邪乎了,打得我差点下半身和下半生都不能人道!为了繁衍子孙我约等于全招了,你自求多福吧!”
&esp;&esp;话筒那边传来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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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谁在捣鬼
&esp;&esp;黎语蒖从叶倾颜那里听说,叶倾桓被叶怀光彻底赶出了集团总部。此后他只能回去鼓捣鼓捣他和叶倾霞名下那两三家小破公司,除非他能从那几家小公司里做出惊人的成绩来,否则想再进总部非常困难。
&esp;&esp;黎语蒖觉得这样的庸才不放到总部去,其实是为总部的员工积德了。有些富二代,总以为家里钱多,挥霍一些也没什么要紧,怎么造祸都是天经地义,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所挥霍的每一分钱,都是员工们用劳动创造出来的宝贵价值。没有谁的劳动成果应该被这样践踏,哪怕伸出脚来的人是老板的儿子。对劳动不存敬畏之心的人,早晚会晚景凄凉。
&esp;&esp;这件合同风波摆平以后,黎语蒖收到了来自“一个烦人”的消息。看到他发来信息,黎语蒖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esp;&esp;一个烦人在发来的简短文字间,不遮不掩直抒胸臆:合同事情解决了,是不是该请我喝杯咖啡呢?
&esp;&esp;黎语蒖呵地笑了一声。这个人总想让她请他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明明不是吃货,偏偏提的要求都离不开吃吃喝喝。
&esp;&esp;黎语蒖想了想,回复:不想请你喝咖啡。
&esp;&esp;一个烦人迅速发来信息:起码的知恩图报,黎女士总该有一点吧?
&esp;&esp;黎语蒖又是呵的一声冷笑。
&esp;&esp;几乎不想告诉他,她的真实想法了。
&esp;&esp;她撇着冷笑后还未及收回的嘴角,用手指触着手机屏幕:徐先生,听人讲话请耐心一点。这次不想请你喝咖啡;可以请你直接吃饭。
&esp;&esp;消息发过去的两秒钟后,黎语蒖的手机震动得像有人把手放在了电门上一样。
&esp;&esp;是徐慕然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
&esp;&esp;黎语蒖翻了个白眼。有的人就不能对他好点,稍微好一点就要蹬鼻子上脸。
&esp;&esp;她耐着性子接通手机:“徐先生,没想到对于吃这件事您是这样的急不可耐。”
&esp;&esp;徐慕然不以为忤,他说起话来的声音低低沉沉地,还含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机会稍纵即逝,你的想法又变化多端,我不及时把握机会,明天你想一想后改变主意说要请我喝凉水怎么办?”
&esp;&esp;黎语蒖不想接他的茬,接了茬就是承认了他对她莫须有的言而无信的控诉。
&esp;&esp;徐慕然自己也不冷场,他话锋一转,把声音压得比刚才更低:“我发你个地址,你现在就过来请我吃饭的话,会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事。”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和叶家有关。”
&esp;&esp;电话挂断后,黎语蒖很快收到一个地址,是家开了很多年的日式餐厅。她直接打车过去,刚下车就看到徐慕然已经等在餐厅门口。
&esp;&esp;见到她,徐慕然迎了过来,眼角带着些许笑意与神秘:“我带你去包间,餐我自作主张已经替你点好,你进去之后默默吃就好,尽量不要出声说话。”
&esp;&esp;黎语蒖被他的故弄玄虚搞得有点蒙圈。
&esp;&esp;进了包间后,黎语蒖不由皱眉,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徐慕然选包间的品位太烂。
&esp;&esp;这个包间明显是一大间屋子用板子隔断成的两个小间,这样的包间不要求最低消费,但隔音效果极差,隔壁一群人呜嗷嗷叫嚷嚷地讲话声这边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