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放下。”老将军一把拽过酒坛子怒道。
楚君尧放下筷子,“爹,我跟你说。你儿子我心里有谱,您老啊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就是圆房么,多大的事啊是不!你瞧你儿子我!”说话间还像模像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意在表明自己身体倍儿棒。
“精神饱满,身强力壮,好歹这些年也驰骋疆场,斩敌千万,再厉害的敌人我都不惧,一个女人而已,放心!你儿子我搞得定,啊!别担心了,不就圆房么,今儿回去,我就把这事办了。有啥的,把蜡烛一吹,把衣服一脱,再往床上那么一躺,小帘一拉,等第二天公鸡打鸣,不就完了么。喝酒,咱爷俩好好喝完这两坛子酒,酒醉壮人胆,借着这酒劲,儿子回头就让那宫里来的宫人在那记录本上划上一笔。”
老将军端起儿子斟满的的酒,心道,你真把事儿办了再来吹。
想归想,骂归骂,楚仁怀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也催不得。
就像儿子这事吧,往大了说,那叫食君之禄为君解忧,身为臣子,能够挽救公主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自当是分内之事,儿子身在朝堂之上,虽说有些不羁,事情轻重还是掂量的起来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奉天朝最为神武的将军,他这个当爹的话说三分正好,说七分可就多了。
酒醉入香闺
酒过三巡,楚君尧明显感觉这脑袋瓜子浑浆浆的,拜别了父亲,让府里的下人送回了公主府。
想着先前跟他爹吹嘘的今晚“把事儿办了”的话茬,他摇晃着身子,步履颠簸的朝公主的寝房走去,路上遇到当班的下人,还打着酒嗝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惹得一众下人的脸色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房门边守夜的丫鬟,两个并步上前急忙搀着酒醉的驸马爷推开门,跨过门槛进了屋。
进了屋两个丫鬟就傻眼了,往哪儿送啊!
这些日子以来,驸马爷除了白日里早、中、晚来公主的房间说话聊天,可从未曾在入夜的时候来到这里,外面的人不清楚,公主府里的人还不知道吗,打从成亲那天开始,她们如花似玉的公主到现在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两个丫鬟春梅、桃花互相对视,眼神在空气里交流。
春梅:瞧着驸马爷今儿晚上这意思是不是要跟公主圆房了?
桃花:我看着不像,倒像是酒喝多了,耍酒疯。
春梅:那怎么办?都进屋了,驸马爷放哪儿啊?
桃花:能放哪儿,除了椅子就是床了。
春梅:要不……(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样)
桃花:(假意沉吟)也好,就这么着吧,反正驸马爷早就该同公主圆房了。
于是乎,两个丫鬟笨手笨脚的将满身酒气的楚君尧好歹扶上了床,也幸亏公主的卧床够大,边上的空地容下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绰绰有余。
七手八脚的褪了驸马爷的外衫,顺便也整理了一下公主的单衣,春梅桃花一左一右放下帘子,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阖上房门。随后兴冲冲的去告知监房的宫人,将军跟公主同房了!
迷迷糊糊之中,楚君尧觉得左面的身子有些凉,似乎身边有什么东西,原打算用手拨开,没曾想宽大的手掌刚摸到一个地方就如被狗咬了屁股似的猛的从床上跳起。
午夜狼狈的驸马爷
本来他身材就比较高大,这一跳半边身子腾空床沿,重心一个不稳身子往外栽歪,双手急忙拽住帘布,整个人就那样连被带帷幔一同卷了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下,再大的酒意也醒了。
楚君尧扯下缠绕在身上的布站起身来往床上这么一看,当即表情呆滞外加无语的直翻白眼。
他就说么,为什么身子旁边一直觉着凉飕飕的,原来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明珠公主是也。
不但一如既往的沉睡,而且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莹白的肌肤在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