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小子。”
这么说着,Rider执起了缰绳。
“哎?”
似乎是对这突然的撤退感到疑惑,韦伯茫然地抬起头。
“啪。”
“好痛!”
毫无疑问的,迎接他的是征服王的脑瓜镚儿。
“接下来就是这两个人的死斗了,我们没有在场的必要,还不如早点回去打《提督大战略IV》呢……”
这么嘀咕着,征服王的牛车踩着雷电,向高处行驶而去。
“……”
似乎是因为Master并没有指定两个目标谁为优先,所以Lancer并没有对退走了的苏夜进行追击,而是静静面对着Saber。
“……骑士王的剑里闪耀着荣光。我能够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这么叹息着,Lancer举起了手中的长枪。
“不必兴叹,你手中的长枪,只要是为了荣光和忠诚而战,就是你的骄傲。”
Saber认真地说着,抬起了长剑。
两人所期望的是同一条路。
如果是无法互相谦让的独木桥的话,在先走一步之人的背后必将由落后的人满怀着敬意送行。
正因为如此——这才是一场没有后顾之忧、没有任何杂念、赌上性命、探求枪剑真正价值的死斗。
两人表情都十分紧张严肃,不过嘴角都挂有一丝微笑。
“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要进攻了!”
“来得好。大不列颠之王亚尔托莉雅。彭德拉根(Pendragon),迎战——!”
两人再次逼近,白刃相交,火光四溅,从中甚至可以看出以武技为其生存意义之人的欢喜在闪耀着光芒。
没有被令咒束缚着的无奈,Lancer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即便是被主君背叛也好,他所期望的只是为了自己的主君,奉上自己的忠诚和生命,为过去自己犯下的,那不可饶恕的背叛赎罪而已。
而另一边……
陈旧的大衣、未加整理的头发以及无精打采的胡须。与阴沉的容貌不同,只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发出利刃般的光芒——不会忘记的,那时残酷地撕裂了凯奈斯身体里所有魔术回路的男人,让人痛恨的艾因兹贝伦走狗。
他大概是趁着Saber和Lancer专心战斗的空隙,将失去意识的索拉从后门悄悄运了进来。男人手中微型机关枪的枪口,纹丝不动地瞄准了索拉的脑门。
“偏偏……那家伙……”
凯奈斯亲身体会过那毒蛇般的冷酷和毫无破绽的谨慎,比起愤怒和憎恨——远胜于其他感情的深切的绝望感使他无力地垂下头来。
真是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糟的发展。自己所爱的女人却被最不愿意想象的最棘手的敌人给抓住了。
但是在即将陷入恐慌之际,理性的声音阻止了凯奈斯。
那个男人故意现身,还让自己确认索拉平安无事,其中一定有什么意图。
“……”
凯奈斯扭过头,瞥了一下正在废墟空地中全力战斗的Lancer。从两名Servant战斗的位置来看,索拉他们的位置成了无法看到的死角。两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应付眼前的劲敌,完全没有发现新的入侵者。
凯奈斯猜不透男人的意思,只是默默颔首,表示出服从对方意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