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第一眼看到约翰的时候,我很好奇,因为刚出生不久的他,眼珠子居然可以盯着我看,
我的母亲告诉我,我在一星期左右才可以做到这些,年轻人你见过松鼠吗?”
阿布听得仔仔细细,“什么?松鼠,梭罗先生我叫阿布,不瞒您说,我当年还徒手掏过松鼠洞,有些还小的连眼睛也睁不开,可这又说明什么呢?”
梭罗从窗口回来,做到了阿布的对面,“我的祖父也曾告诉我,在久远的年代,许多孩子也和那睁不开眼的小松鼠一样,
我们人类自认为的,学习了乌鸦反哺,羔羊跪乳的这些知识,却忘记了注意,对自己幼崽的教导,
其实投资一些善良,就可以,多许多简简单单的爱,
把一切的错归咎于世界的变化起伏,世界是不变的,变化的是我们,这令人感到很失望啊,”
阿布罢了罢手,“不聊这些了梭罗先生,您刚才所说的拥抱的爱是怎么个意思,可以解释一下吗?”
梭罗看着阿布笑了起来,阿布不理解道“为什么发笑,梭罗先生,”
梭罗停止了笑意,“我见过很多东方人,他们也和你一样,不知道什么是拥抱的爱,
说实话在这一点上,你们可比不上我们,我来告诉你吧,
我们从幼崽时,便以母体的拥抱为爱,直到成长之时,便以家人,亲朋友好的拥抱为爱,成年之时便以异性的拥抱为爱,
中年,老年之时便以,自己所拥有的,做为拥抱的爱,”
阿布打趣道,“你说的是有点不错,母体的爱,过得太久远了,异性之间的爱,又有种防御感,孤独的时候也只能孤独而已,”
梭罗这一次没有笑,而是认认真真的讲道“这种爱就像是个依靠,它就像是大象的防御阵型,和狼群的抱团取暖差不多,
但这种爱,在东方人的世界里,只有在危险之际才会,不顾一切的体现出来,
西方的爱就像空中的云彩一样普遍,东方的爱就像云彩后面的太阳一样,总是以一种雪中送炭的方式而出现,
我不理解,或许这是为了制止爱的泛滥,因为爱是有价的,对吧阿布,”
阿布点了点头,“梭罗先生,我没想的那么多,就像您说的,简单点,再简单点,哈哈哈…”
梭罗感叹道“你是个很奇怪的人,就像不属于这个时代而已,或者你应该做个奇怪的人,”
阿布没有接梭罗的话,“大多数人过着平静的绝望生活,他们心中的歌和他们一起埋入坟墓,总有奇怪的人住在瓦尔登湖,”
两人的对话都有些奇怪,但我们能读懂自己,并且接受已经不错了,又怎么能读懂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呢,
就像梭罗的瓦尔登湖,
阿布沿着那条拱桥,回到了文明号上,“也许我们无法读懂自己,也许只有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