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的不客气,解篱却觉得心里有些温暖。
夜深,铒曰已经熟睡,解篱仍是就着那点烛火看账。
铒曰睡相不好,最爱半夜把被子蹬掉,而且冷了也是到处找暖源,以至于有几次他在她床旁椅上小憩时,醒来手袖里都蜷着一个她。
解篱看到她又将被子蹬掉,只能无奈的笑笑,替她将被子整理盖好。
也许,有她陪在身边,生活也会多些乐趣吧。
作者有话要说:
☆、耳瑞六
蝉娘难得的多点了几盏烛灯,
静候来客。
蝉娘起身向门走去的那刻,敲门声应时响起。
蝉娘开了门,敲门的男子穿一袭绛红长袍,一头青丝只是用一根同色发带松松束着,一双桃花眼笑的眯了起来,在加嘴角勾的一抹坏笑,整个人显得极为轻佻奸诈似狐狸一般。
“蝉娘。”
男子拱手作礼,蝉娘侧身让他进来,
“解公子进来吧。”
“蝉娘怎么还叫解公子,实在是生疏,蝉娘唤我解篱,或者篱哥不是更好?”
“谢礼你这个混蛋老娘刚醒就听见你又用那令人恶心的语调调戏小姑娘。”
铒曰凶巴巴的从他耳里探出身子,
“蝉娘?”铒曰揉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未睡醒产生了幻觉。
“是我。”蝉娘靠近铒曰对她轻轻一笑。
“我说娘子,”解篱有些无奈,“下次你不要再这样突然出声吓人了。”
……“要不是你用那种调调我能误会么!”铒曰气哼哼的作势要往下跳,
蝉娘赶忙伸出手要接住她,
铒曰看了蝉娘手掌半晌未跳,
蝉娘略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
“怎么了铒曰?”
“蝉娘你的手太漂亮了,莹白如玉,我怕我跳下去直接把你手给踩脏了。”
铒曰把身子缩回去,
蝉娘乍一听有些楞,待反应过来竟笑的弯了弯凤眸,这种笑达眼底的开心蝉娘已经很久没有再感受过,此刻她是真心的感激这个快言快语又格外天真的铒曰。
蝉娘引他上了座,
“解篱公子,你先坐会儿,喝杯茶解解赶路的乏,蝉娘恐怕要稍稍怠慢你一会儿了。”
“无碍无碍,蝉娘你去吧,有我在他不会有怨言的,是不是啊谢礼?”
…“都说出嫁从夫啊娘子…”
蝉娘便趁着他们斗嘴的功夫去了里间。
出来时,铒曰正坐在桌子上背对着解篱,似乎两人发生了一些小别扭。
蝉娘将手掌大小箱子放在铒曰身边,成功引起了她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