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尴尬,说:“阁下还请放心,做咱们这行的最讲究信誉二字,若泄露阁下消息,在下还如何混饭吃?”
他冷笑了起来,显然对我这话颇不信任。
我清清嗓子,问:“不知先生的妻子何时引起先生的怀疑?先生可有线索可供参考?”根据挚友先生提供的线索,他的妻子名为双竹,年芳二十五岁,比他足足年轻了三十三岁,足以做他的女儿了。她原本是他的学生,他们成婚不足两年,而他妻子口碑颇佳,不似是这等水性杨花的女子。
他默默的喝着饮料,沉思了片刻,说:“双竹她。。。。。**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我问:“不知先生如何得知?”
他说:“我是通过短信得知此事的。我偶然翻看她半年前的手机聊天记录,发现她在用英语与某位老外说话,两人打情骂俏,恋奸情热的。。。。。“他说到这地方,眼神凶恶,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倍受煎熬。
我一听之下,不由得义愤填膺,嚷道:“这女子好生无耻,若是与本国男子勾搭,倒还罢了,她偏偏要与老外结欢!”
他双眼一翻,气呼呼的说:“什么叫‘与本国男子勾搭倒还罢了’!”
我自知失言,见他凶狠神情,不由得六神无主。就在这时,萨佛林忽然伸出手掌,对着他喊道:“苏琳塔来塔!”
我感到体内的魔力开始涌动,顷刻间意识到她正在对教授施法,她在做什么?她之所以要我接下这任务,就是为了对这老头施展魔法吗?
十九 大款
她紧闭着双眼,宛若轻云遮蔽着月神的光辉,宛若天上的星辰一时失去了光芒,当她的眼帘微微颤动的时候,我怀着虔诚的心跪了下来,仿佛迎接着苏醒的女神。
萨佛林问:“你哭什么?还边哭边跪边傻笑?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她熊孩子一个,怎能理解我心中的热情?我感到娜娜将要苏醒,我必须趁机做些什么,不然我将永远失去这宝贵的机会。
我说:“她为何尚未醒来?情形有些不对,依在下之见,唯有在下不惜元神,使出人工呼吸之法,同时牺牲色相,以阳补阴,方能助她转危为安。”
无策对我极为信服,连忙说:“好吧,面具先生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他将娜娜扶着坐起,我凑过脑袋,伸嘴向她唇上吻去。
我已经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了,就像夜间的兰花,就像夏季的风信子,我忍不住咧嘴而笑,一滴口水滴到了她的脸上。
她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一点儿也不像从昏迷中转醒的病人。
我勉强笑了两声,露出惊喜的表情,惊呼道:“你醒了,娜娜小姐!太好了,我们都担心的快没魂儿了。”
她说:“我早就醒了,只不过想多躺一会儿罢了。”
我心中大惊,脸上却不动声色,肃然道:“既然如此,在下倒是多虑了。”刚想退开,她一脚踹在我胸口,我哀声大叫起来,如皮球般朝后滚去,咣当几声,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她平静的坐了一会儿,身上白色的甲胄如向日葵般随风逝去,她看了看无策,低垂着脑袋,眼神往一旁躲闪,脸上居然闪着羞红,她问:“你怎么想到的?”
无策傻愣的问:“什么?”
她说:“就是刚才,你再度拥吻我的时候,你怎么想到这法子能够救我?”
她能够感觉到她与无策之间的联系,似乎亲父或主母与子嗣之间总会有些心电感应,他们现在已经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契约,有着比血缘更为坚实的羁绊,但她已经不记得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呀!是我把娜娜小姐拱手送给这个笨蛋的呀!我现在只感到欲哭无泪呀!
我抢上前去,喊道:“娜娜小姐!此人狼子野心,居然趁着娜娜小姐昏迷时动手动脚,在下虽意欲阻止,奈何这小子下手太快,在下也无能为力。”
无策一时语塞,只是说:“好像。。并非。。。”
娜娜突然紧紧抱住他,将脑袋贴住他的脸颊,在他脸上不停亲吻,微笑着说:“谢谢你,无策,谢谢你,我的亲人。”
无策啊、啊的叫唤了两声,满面通红,脑袋一歪,当场昏倒。
见到他这样窝囊的模样,我、娜娜与萨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