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我马上找人替何小姐叫车。”赵兰妮喜孜孜地说。
“麻烦你了。”
稍后,满腹委屈的何心蓶被带出会场,送上计程车,独自搭车回家。
那天,齐洛直到深夜,才微醺地被赵兰妮送回家。
赵兰妮临走前投给何心蓶的得意眼神,让她好难受。
她走后,何心蓶难忍委屈,便把所有的事情全告诉齐洛,包括赵兰妮那些难听的话及挑衅,没想到齐洛却——
“这是不可能的事,你别随口胡语。”他压根不相信。
“我随口胡语?!”何心蓶从未这么愤怒过。“你根本没亲眼看见当时的情况,你怎么能断定是我在胡讲?”
“赵小姐不是这种小心眼的人。”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这种小心眼的人,那我就是了?”她伤心得想哭。
“我的头很痛,你别跟我吵好不好?”齐洛不耐烦道。
他喝了不少酒,如今脑袋像快锣开似的,阵阵抽痛着。
若是平时,何心蓶一定会体贴他的痛苦,立刻替他泡杯醒酒茶,或是让他早点上床休息,但今晚她实在太失望难过了,无法顾及他的难受,只想早点让他明白赵兰妮的阴险。
“你不明白,赵兰妮不是你所看见的那么温和善良,她在面对我的时候,跟对你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面貌,她是个可怕的双面人——”
“够了!”齐洛大喝一声,面色严厉的打断她的话。“我从不知道,你是这么小心眼、喜欢搬弄是非的女人,我不想再听你说赵兰妮的坏话,也请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我没有说谎啊!赵兰妮她真的是——”
砰!
齐洛没听她把话说完,便扭头走进客房,用力关上门。
同时,也把他们之间沟通与信任的大门合上。
那天晚上,何心蓶坐在冷清清的客厅里,抱着自己发冷的身躯,望着齐洛走进的客房房门,流泪等着他出来,希望他像以前那样哄她,安抚她。
但是——他并没有!
客房里的他,早已因醉意而沉沉睡去,门外的她是否哭了一整夜,他根本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何心蓶仍像往常一样,替他准备好早餐,然后柔声唤他起床。
这天之后,她不再提起有关赵兰妮的任何事,因为他不爱听,所以她就不说。
表面上,他们的生活仍像从前那般平静、祥和,然而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因为就算何心蓶已泱心不再和赵兰妮计较过往的是非,她却依然不放过她。
聪明的超兰妮会利用种种名目,找机会和齐洛一起出差,然后在饭店里打电话给何心蓶,告诉她齐洛正在洗澡,等会儿他们将如何火热缠绵。
何心蓶明知道赵兰妮只是虚张声势,也相信齐洛不会对不起她,但如此长久下来,她对齐洛的信任难免会动摇。
赵兰妮是个相当有魅力的大美女,再加上与齐洛长时间朝夕相处,难保他不会为她心动。
她清楚自己不如赵兰妮漂亮,也比不上她在工作上的突出的表现,她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