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余光撇向后面,还没来得及看清,沈阙直接拉开了后面的隔帘,将他的视线与后座隔开了。
“沈阙,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干…你。”
后面的几天,左南淮悲哀的发现自己被他软禁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来左父他还觉得很高兴,一个劲的把两个人撮合在一起。
沈阙这些天,天天都把左南淮挪到那天的那个卫生间里,给他搓澡。
而沈阙那家伙似乎是在吃他和狄孚的醋?
他会吃醋,莫非是…
左南淮不敢深思,想得越多,他越感觉毛骨悚然。
拜托,老天爷,别这样玩他,OK?
然而他越不敢去想的事情,就越朝着那不受控制的方向去发生了。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在了左南淮的脸上,也映照在了他床边的男人身上。
男人皮肤很白,光照在他脸上,像照在了一张白纸上一样透彻的白。像是圣洁的王子,高不可攀,纯净无瑕。
可惜他说出的话,却与圣洁半点关系都不沾。
“早晨是人的身体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如果能在日光下与你交配,我想,一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左南淮僵住了身子,紧闭着双眼,假装熟睡,龟缩在被窝里。
沈阙没有在询问,他伸出细长的手,抚摸着他那冰凉的脸颊,随后再触及到柔软的发丝。沿着饱满圆润的颅骨渐渐往后,轻轻的给他按摩着头顶。
头上有一些穴位,按摩起来很是舒服,可以使人身心得到放松。
沈阙的力道很是合适,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左南淮刚放松了片刻,突然,他另一只手溜进了他的衣服里。
纽扣被崩开了。
修长的手指像是刮弄到了什么,弄得他呼吸一窒,左南淮猛的睁开双眼,又羞又怒的瞪着他,一把将他的手给甩出去。
“沈阙,大早上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能不能别弄我!”
沈阙的声音里渗出笑声,“你要是不想你爸妈都听见的话,可以再大点声。”
左南淮立刻虚了声,他将自己的纽扣给紧紧扣上,然后起身穿好拖鞋,下了床,咬牙切齿着,“我警告你,沈阙,各睡各床,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对你没有兴趣。我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我不喜欢男人!”
这次的沈阙却没有反驳他,而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
“那你还不滚!”
“但是你不喜欢,”他突然弯腰凑近过来,贴着他的嘴边轻轻一吻。“我喜欢。”
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独留左南淮在原地暴跳如雷。
他狠狠的擦了擦自己嘴角,“死沈阙,等我变强大,非把你变成太监不可!”
这次过后,沈阙似乎是消停了,放开了周围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