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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怔了下,诧异地道。
“我不是在彩轿放了些吃的吗,你没看到?”
行云也愣了。
“那个,是吃的?”我还以为,以为……以为又是礼节,宫侍说的很清楚,大婚之日不允许吃东西,不允许喝水,要保持洁净的身体进洞房。
月离明白了,拍拍他。
“等着,我给你拿去。”钻进彩轿里从隔板里取出一个扁扁的食盒,打开,里面有点心、坚果、肉干、小菜、还有点稀粥,只是稀粥洒了一多半。
行云在轿里看了,就因为菜饭很丰富才没敢动。
“吃吧。”月离给他挽了挽衣袖,很体贴的样子。
“……谢谢,三郡主。”行云心里一热。
“跟我客气什么。”
行云又迟疑了一下,才吃起来,他是真的饿坏了,风卷残云,将所有食物都吃光了。
行云吃饭这会月离给受伤的人处理伤口,只是没有给她们解药。这样的软骨散很霸道,一般来自宫廷秘制,她配的解药还得是有内功的人才能有效,一旦自己拿出解药就是麻烦,她会让这些人认为她的武功高,软骨散奈何不了她,行云来自月门,没有中毒是因为月门的厉害,也不会沾上这样的麻烦。
月离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会有人来了,她用不着做这些。
行云吃完饭打了声口哨,刚才惊走的那匹马跑来,这样的软骨散只针对人有效。
两人坐上马,月离在前,行云在后。
“三郡主,会不会一旦宫里的人发现我吃了东西怎么办?”行云想起那几个宫侍人检查自己身体过程就有些害怕。
“你就告诉他们,我吃东西是为了有力气洞房之夜伺候好妻主,他们若再说什么,你可以说,我又不是嫁给你们,管不着。”
听了头一句行云脸一热,后一句不觉莞尔。
“我会这么说的……”
行云的头靠在月离的肩上,清冷的气息在这时候却感到很温暖。禁不住蹭了蹭月离的侧脸,并吻了一下,随即沉声笑了,抱紧了月离。
“我们拜堂成亲去!驾!”说的要是豪气,一夹马肚,马跑了起来。
白雪苍茫,寒风呼啸,血染风采,红的婚衣,马蹄声起,雪尘飞溅,漫漫长路啊,谁的新郎!
月离府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
尽管距离不夜城很远,可前来贺喜的客人还很多,达官权贵不说还有很江湖门派的人,再加上带来的随从、好友、同门、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大管家、二管家把前宅的中庭搭上了一个棚子,围上毡子,摆上火盆,里面坐席能容几百人,后面夫侍院子也是如此,将人们按着品级安排,地方倒还绰绰有余。
写礼的地方在前宅大厅,宽敞的很,而这里还有一项用处,一会拜堂,还有晚上成为演出的台子。
娶夫是要唱曲的,郡主娶侧、平夫要唱两天。也就是一个晚上,一个白天。
白来写礼、拜堂、唱曲的地方按规定是分开的,可现在天冷,月离府上暖和的地方也就两个大厅,一个还是后宅的,不合适,也只能三者合一都在这里进行。
今天月离没叫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