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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部分（第2页）

以至于两人看去，此时的张衍仿佛隔绝于尘世之外的纯净。

但是……

等等，你看他和墙相接的地方！楚洁先一步发现不对，提手指向对方靠着墙壁的后背。

在那个接口处，不应该出现在现实中的场景显lù出来。

那具此时还散发着流光的身体，竟然在与墙壁的接触面上，其碰触体积似乎变成了负。简而言之，就是张衍的身体一部分好像虚幻般地嵌入了墙壁之中，可看张衍的表现，显然并未察觉这一点，也就是说这样的嵌入根本没有带来触觉等感知。

而察觉到楚洁动作的张衍显然也下意识地回头，可身体联动之下，躯体自然地离开了墙壁。

他显然没看到什么，一脸疑huò。

可灵雪和楚洁却清晰地看到，对方那本来嵌入墙壁的部分身体随着张衍的移动，自然地离开，双方互不干涉，就好像……

亡魂的穿透xìng？灵雪不确定。

不像，就算是亡魂，其穿透实体物质时也会产生感知。而且，若真是亡魂的穿透xìng，那空气里面的粉尘就不可能避开他的身体，而将会直接穿透过去，楚洁直接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天人的特xìng，看来我们这十几天来对天人的研究还是太少了。

是啊。

……

角落，被两人完全无视了的张衍，在经历最初的慌luàn之后很快冷静下来。

似乎是很平常的动作，他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bō动除了最初的惊恐外，已经越来越平静，平静到即便被眼前之人无视，也没有任何不满；即便是觉得应该现在逃走或者chā话，却没有动力……

再次摇头，他的视线集中到眼前两位让人惊yàn的翼人身上。

其中一位让他难以忘怀，因为那就是的当初抓捕他的人；而另一位……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却是绝大部分朋人都能够认出来的存在，灵雪大人！他小声惊呼，却是本应该发出的大叫的声音，在被吐出嗓mén前却下意识地就降低了分贝。

哦，看来平静下来了。

再怎么小的分贝，在灵雪和楚洁两位灵神面前也将无法隐瞒，这恰到好处的吸引注意力手法顺利地将两人的注意力从独自讨论，转移到本应作为此时主角的张衍身上。

小子，现在意识还清醒吗？

小子……看起来两位长老应该好像都比我小的样子。

几乎瞬间就通过两人面部表情、jiāo流动作和流lù出的熟悉感，分析出另一人身份是长老的张衍，尚未注意到自己这一变化，心中迅速组织语言之后突然lù出哀伤的表情。

对不起，灵雪大人，长老，我……

情绪中的悔恨和哀悼即便是灵神也难以分辨真假，而张衍此刻完全说的上是真情流lù，就好像瞬间了解了一切的状况后的应对，他不待对方回应，就将自己从最初遇到神石之后，一直到被楚洁抓捕的过程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虽然复述途中，以及有一些**观念的他明明认为这样不太好，可潜意识却清晰地告诉他，只有完全的坦白，对于他的现在以及未来的发展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的举动就仿佛本能一般使了出来，直到完成这一并不漫长的坦白之后，张衍才回过神来，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脸上也lù出轻松的表情。

可更多的，却是内心中对于自己如此清晰地思维感到的震惊。

因为就在完成坦白之后，他只用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就完全想通了这样做的好处。

果然，面对张衍如此坦白的动作，对面的两位长老都惊异了片刻，才随后lù出微笑。这次不再是之前看待张衍时那复杂中带着兴趣、好奇和警惕的笑容，而是真诚地看待自己族人的微笑。

这表示他之前的举动完全获得了对方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