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地女人,该死地残花败柳,就凭这等货色也能把炽扬迷得团团转。她就不信这个邪,她会败给一块破抹布。
“炽扬呢,你怎么会待在他的房间里?”穆莲娜趾高气昂地道着,仿佛她是顾家的女主人似的。
沈夏薇感到好笑,这是他的情妇吗?这么没有水准。不过她还是伸了手,指了指对门的套房。
她推门而入,浴室中的哗哗水流声传来,顾炽扬是去洗澡了吧。
她朝着软床躺了下去,心里寻思着:这时候来得刚刚好,搞不好还能在这里住下。
二层后楼,这是主人的卧室,她从没有在这里住过一次,那怕是住在对面也没有。她想着想着,不禁开始妒忌起沈夏薇来。“该死的狐猸子,看我什么教训你。”她愤愤地低咒着。
水流声嘎然而止,顾炽扬裹着浴巾从房中走了出来,床上的一个身影,让他心中咯噔了一下,渐渐走进,眼光飘浮向床上静默不语的穆莲娜,忽然间心向下一沉。
他明明知道夏薇不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个地方,心中仍怀有期待,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此时夏薇出现在这里,那她就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该起来了,你一大早地冲进来,就是想霸占我的床吗?”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就这样干脆利落地赶人。
她媚态地将披肩上的胸花扯落,白皙修长的轻轻刮过平坦白皙的胸口,若隐若现的柔美,媚笑道:“炽扬,人家想你了。”
“出去吧。”他淡淡道着,无视穆莲娜的勾|引。
穆莲娜有了一种挫败感,不死心地从床上起来,一只左手紧缠着他的腰间,一只如藕般白皙的右手不安分地抚上他胸膛,低胸的礼服敞开着,大秀起她那傲人的身材。
如牡丹般的妖治艳绝,她轻笑了笑,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她。
“一大清早的,你这又是唱得那出戏,出去吧。”他没有功夫去理会她,想想她刚才占了他的床,还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这间屋子,这张床,都是他原来为夏薇准备的。当时她还只是他的女友,他动了带她回来见父母的念头。可是后来……”
思及此,他不经意地抬头朝对面望去。她正从王妈手中接过送来的茶水,也许是感觉到那抹炽热地注视的目光,也许是无意识地,她也抬头,抬眸间,四目交会,他,温柔的眼神中,有了片刻的躲闪,下意识地将穆莲娜的手扒开。
沈夏薇浅笑了笑,云淡风清地,好似与她毫无干系。
在她的眼睛里,除了四目相对时,第一瞬间的诧异,剩下的只有平静,他捕捉不到一丝一毫地醋意。她就一点儿也不在乎吗?自己在他眼前是透明的吗?扒开穆莲娜的手忽然顿住了,反而将她的手握紧了,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轻轻在穆莲娜耳边呵气。
他身上洗浴后扑鼻的香皂气息,与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让穆莲娜的心跳加速。穆莲娜骄傲地迎上去,不安份地手在他身上凌乱地抚摸着。
126 暗嘲涌动(1)
他眼睛的余光望向她,她的脸上除了微笑,看不出别的情绪。这让他甚是恼火,他气愤地将门一脚踹上。
砰”关门声响起,穆莲娜一边手指轻摸上他胸肌,一边不以为然道:“炽扬,也是我忘了关门了,还是你想的周道。你真好!”
穆莲娜原来燃起跳动的***,如火般地燃得更加剧烈,白皙的手躁热难奈地解开他下体的浴巾,就猛地被他的大手握住,冷冷道着:“我要更衣,吃饭去。你自便吧。”
若不是看到了夏薇,就穆莲娜进这个房间,在这个房间里不安份的举动,早就在上一刻钟,被他丢了出去。
穆莲娜被他推开了,穆莲娜臊红着双颊,十足的欲求不满的表情。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嗔道:“扬,人家想要……”
一旦天雷勾了地火,以她娴熟程度绝对可以媲美的招妓女郎,真真正正地让男人享受一场激情的盛宴。难得碰到沐浴后出来的顾炽扬,什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眼前跑掉。
她迎了上去,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傲人的柔美在他身后磨蹭着,勾|引着。
他不理会她,用力将她缠绕在腰间、在胸膛前的手扒开,重重地向后甩去,他用力之大,动作之快,让穆莲娜始料未及,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不理会她的叫疼声,径直地从衣柜中取了衣物,进了更衣室刻。
如果说男人,没有***需要,那么除非是这个男人无能,或是这个男人有断臂之袖,或者哪个方面不正常。
对于一个成熟男人而言,肯定有生理需要。遇上欲求不满的女人,成天在那边想那种“没营养”的事。他通常都很不屑,通常只能把她们称做烟花女子,那种女子只是用来解决自己生理需要的工具,一场交易后,银讫两清,互不亏欠,他不会给予半点的温情,甚至记不得她的容颜。
穆莲娜是父亲合作伙伴的女儿,母亲的干女儿,可以说从小是母亲看着长大,出入季家是习以为常的事。不过他从来没有让她走向入二楼后楼一步,因为后楼那是属于他的私人领地。
穆莲娜有着漂亮的五官,性感的媚态,但是为人好张扬。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过六七分,何况她长得不赖,这些年倒在她裙下的男子,应该不计其数吧。
就算自己算是害虫,也是不毒害无辜少女的害虫。穆莲娜不是处子之身,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当她引诱他时,他不排斥和她发生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清楚自己的行为,在这种***中没有责任可言。他也从不去在乎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无爱而发生的***对他而言,看得很薄凉。